第(2/3)页 “你说的是。不过,他为人极为低调,像是个隐者,恐怕你再挖掘,也很难有更多的材料了。好吧,我等会把教授的联系方式给你发过去,再有什么别的线索也给你。” 果然,在我走之前,他已把马克教授的电子邮箱地址发过来了,此外,还提供了国内几个可能知情者的联系方式。 我便给马克教授发了封电子邮件,介绍了一下自己,请他利用在美国本土的便利,给查询下“穿越游”虚拟世界的创建者噙先生三十多年前在美国的情况。 虽然工作时觉得这里就像是个家,泡在系统里从未觉得厌烦,有乐不思蜀的感觉,然而,一旦放下工作准备回家,忽然又归心似箭,恨不得马上到家。 不过,乘坐火车经过一夜旅行,又回到阔别多时的今日大都——北京,刚待了两天,我便又觉得心中烦躁异常。 要说原因,实在很简单:出去两次,都被堵着了。一次还是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立交桥上,在车里差点像那位郑副局长,尿在坐位上。四周一片汽车喇叭的喧嚣声,使早已习惯了大都宁静的我难受的要命。 还有一点让我难以习惯的是,北京那糟糕透顶的空气。 当年举办奥运会,好像让人看到了能呼吸新鲜空气享受蓝天白云美景的希望。这希望,曾像那熊熊燃烧的奥运火炬一样耀眼,不料很快,它也像熄灭的火炬一样,似乎再也不可能燃烧起来了,空气污染好像一年比一年更加重。 这三四年,我四处奔走,大多数时间不在北京,这一次回来,更感受到这里雾霾污染的程度。尤其是呼吸了大观园里那如同氧吧的新鲜空气(我当然知道,其实我仍是在呼吸接待厅里用了空气净化器的那种空气)后,再来领教北京灰沙汽车尾气的空气,实在难以接受。 我决定,把在北京家里的日程再缩短些,便提前启动了在京的调查。 回家的第四天,我就赶到我曾经工作了八年之久的这家报社。只是,随着整合重组这些名词的流行,伴随着社会全方位的升级浪潮,它也与时俱进,成为一个出刊三份报纸的报业集团。 这也是我的盘算之一。媒体部门,有很好的资源,很强的能力,调查一个人一件事,比你自己找人东问西问要强很多。 我要找的人,就是当年曾同我一块工作的一个哥们儿,如今已是集团一份报纸的副总编,好在他不是那种行政官场上的人,长久未见面后仍很亲热。 “老兄呀,你有了钱,怎么没移民还在国内晃荡呢?当年你辞职,我们眼红死了,怎么咱就没有个有钱的姑姑继承遗产呢?四十岁退休,想干啥干啥,哪还用天天在这堵车受罪的。哎,你怎么一年多也没过来呀?” “我知道你们忙得很,哪好意思打扰。再说,这一年多,其实我是在外地——金陵城。” “对了,好像谁说过,你在那个什么‘穿越’红楼吧,怎么,这算‘二次就业’?是不是不太如意?那就再回来干吧,特聘你,活儿也随你的心意挑。”他显然觉得已搞清我这次拜访的目的了,表现得很慷慨义气。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