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阮青正好看见这一幕。 枣子往下掉,她还能理解,这横着飞是几个意思? 尤其是,她看见裴殊还露出了意味莫名的笑容。 她只觉毛骨悚然,转身就跑。 傍晚回去后,刘氏问起她,阮青坚决改口:“我才不要给人做妾!” 刘氏恨不得打她:“要给人做妾,也是你说的,现在又说不要。你到底要怎样?闺女啊,你也不看看你都多大了,给举人老爷做妾,不算委屈你……等你生个儿子,把囡囡比下去,扶了正……” “万一我生不出儿子呢?”阮青态度坚决,“再说,世上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举人。” “你说什么呢?” “今天那个穿青衫的书生,您瞧见了吗?”阮青问。 “看见了,说是裴殊的同窗。” “他也中举了!” “我知道,可他名次低得很,哪里能跟裴殊的解元相比?将来也不一定能金榜题名。”刘氏不怎么瞧得上沈长白。 阮青就冷笑:“娘可真是挑花了眼。人家沈长白正经的举人出身,乡绅出身,家世清白,家中无一房妻妾,你倒以为谁都能攀的上呢。” 刘氏愣了半天,发热的脑袋也逐渐冷静下来。 是了,她把沈长白跟裴殊比,自然是瞧不上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