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随棠气极了,想都没想就给了他一巴掌-《萌妻来了,老公大人请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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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冷笑,“你是靠自己还是靠林嘉俊”

    随棠叹气。

    头又开始晕了,她其实现在不想和萧钧默谈论这些,她需要休息。

    但她还是耐心的跟他说了,因为他是她老公,她就算是因为程程而生他的气,但更多的,也还是在乎他。

    夜里有凉风,她一只手撑着门框,开口之前打了两个喷嚏,然后说,“并没有谁靠谁,他需要工作,而我需要一个可以为我的公司带来利益的人就好像你需要曹秘书是一个道理”

    “你不要拿那种人跟我秘书相提并论”

    “你什么意思”

    随棠有点火了,眯眼看着他,萧钧默见她不高兴了,又冷笑一声,有点趾高气昂的意思,“我没什么意思,倒是你,我这还没怎么说他你就不高兴了,该我问你什么意思才对。

    随棠,你需不需要我天天在你耳边提醒你,你已经结婚了,并且我不喜欢你跟那个人经常混在一起,我老实跟你说,现在我看见那个林嘉俊,就像看见一只死苍蝇,真是恶心得要死”

    随棠气到极限了,还从来没人这么惹她生气过。

    她就是忍受不了萧钧默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心里的火越烧越大,再加上酒后容易失去理智,在萧钧默说完那话之后,她想都没有多想,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并骂道,“他要是死苍蝇,你就连死苍蝇都不如,我真是瞎了眼,怎么就嫁给你这种人”

    萧钧默也是震惊,随棠居然为了那个林嘉俊出手打他

    出手打他

    她居然打他

    打他

    随棠的劲儿不小,一巴掌就把他的脸扇到一边去。

    他还保持着先前的姿势,双手插在裤兜里,脸上一道红痕,他僵在原地很久,末了,在随棠怒气冲天的注视下,伸手捏住她的脖子把她推到墙上,禁锢住了她。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太了解我认定了我不会跟女人动手”

    他近乎咬牙切齿,俨然已经勃然大怒,随棠的手按在他捂着她脖子的手上,呼吸困难,“你还没动手吗你不是正准备掐死我”

    他皮笑肉不笑的,目光阴森道,“要是可以,我还真想掐死你reads;福缘满田”

    萧钧默松了手,在随棠捂着自己胸口顺气的时间,他用命令的语气说,“别再让我看到林嘉俊,如果你那破公司还想顺利经营下去的话。”

    随棠低着头,“又来了”

    除了威胁,他还能对她做点什么

    “信不信明天我就让你公司开不了门”

    “你敢”

    他一把拽着她,拉着她进屋,嘭的关上了门,“你看我敢不敢”

    二楼的某个房间,傅程程靠着窗口,心跳得很快。

    萧钧默跟随棠吵架她听得一清二楚,她怕极了,她怕他们俩真的打起来。

    她明明就很讨厌随棠,按理说,要是萧钧默真的揍随棠,她应该高兴得手舞足蹈才对,然而事实并不是如此。

    楼下大门关上了,很快,卧室外有了脚步声,以及随棠的骂声。

    傅程程跑到门口贴着门,刚听到随棠骂了一句“萧钧默你这混蛋你怎么不去死”,隔壁的门就重重的关上了。

    然后,她就什么都听不见了。

    此

    时此刻,随棠被萧钧默摔在床上,男人的手掐着她的脖子,随棠挣扎不开,只顾着懊恼的瞪他,“你掐死我算了,反正我也不想活了,跟你,还有你们家程程一起生活,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萧钧默听着倒是笑了,手一松,在她额头上弹了弹,轻飘飘的,“说什么气话,你他妈才二十岁,就这样死了我可舍不得”

    随棠扭开了脸不想看他,他在她一旁躺下,对她说,“立马让那个人滚蛋”

    她安静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眼睛盯着天花板。

    几分钟后,她说,“如果我不呢”

    萧钧默的声音那么冷漠的在她耳边响起,“别怪我事先没有提醒你。”

    她就这么哭了,哭得很伤心,萧钧默心头一滞,跟着就听她说,“我跟他是一类人,我们都是可怜人,你永远都不会懂”

    “随棠。”

    他眼中露出惊愕的神色,随棠背过身去,“我早就知道了,我什么都知道,我不说,是因为说出来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堪。”

    随棠起来去浴室洗脸,男人跟在她身后。

    他问,“什么时候的事”

    “那次我们俩约了一起吃饭,我闲下来的时候就去你公司等你,没想到,在你办公室门口听到你和林嘉瑜说话”

    她已经平静了,说起这些事,也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镜子里同样淡然的男人,“这种事情,我花了很长时间去消化,去接受,我很难接受,所以,无法在他人面前开口说起。”

    他抬手,轻轻的按住她的肩膀,从身后靠近,脸贴在她的侧脸,“怪我吗”

    她摇头,“林瑞罪有应得,而且我一出生就不知道他的存在,我们没有任何感情,所以我不可能和林嘉瑜一样为这件事焦虑太多”

    “至于唐悦如,这大概,是她当年抛弃我的报应吧reads;天坤。”

    随棠转过头来看着他,对他说,“林嘉俊是无罪的,他和我一样,我们的人生,就像是被唐悦如篡改过的剧本,身不由己。”

    她头很疼,需要一个可以拥抱她的人。

    她缩在他的怀里,小手圈在他的腰后,“以前我总是问你,一辈子有多久,你说很久很久,久到头发变白,牙齿掉光,可是,我们还能等到那个时候吗”

    他下巴抵着她的头顶,缓缓合上双眼,“傻瓜,当然能。”

    周四上午随棠有课。

    她习惯了早起,到教室比谁都早。

    来的时候在学校门口买了灌汤包和稀饭,可是刚吃了一口就吐得要命。

    随棠有点心慌,因为她知道这绝不是“着凉了”能解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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