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八戒拜师-《西游小记之卧底唐僧》
却说唐僧把翠兰变成了老太婆的模样,天蓬便要和同事拼命,只见这天蓬真凶起来,拧眉立目,咧嘴呲牙,当真凶的很,只是那天蓬身上还捆着绳子,只有两脚能动,让人看着忍俊不禁。
天蓬发威,悟空哪里肯让,掏出金箍棒护在唐僧身前,只要天蓬敢上前一步,便要动手,再看天蓬愣了一下,好像一下子发现了眼前的实力对比,结果突然跪倒在地,给唐僧悟空磕起头来,转变之快,又叫人目定口呆。
这时候天蓬身后的翠兰却是说话:“好你个猪刚鬣,你原来真的是喜欢我的美貌,要不然怎么这么着急非要让我恢复面貌,难道我这个样子你就不要我了不成?”天蓬回头看了一眼,说道:“翠兰啊,我自然是喜欢你的,若你觉得这个样子不错,咱们就这样也行。”然后只见翠兰破口大骂:“放屁,老娘今年方才二十,现在长得如同八十一般,你却没有感觉,你果然不喜欢我了。”
“……”
此时唐僧却是把天蓬和翠兰叫道了自己身旁,问道:“翠兰的面貌,既然是变化出来的,自然可以变化回去,不过天蓬,你若是愿意与我西去取经,恐怕要走十数年的功夫,你让翠兰独守空房,如何开心。”
天蓬答道:“师父意思,是要我留在这里,不去西行?”唐僧骂道:“你这呆子,观音亲自点名,你还敢缺席?再说就算你不去西行,你修成真仙不如轮回,可是翠兰却肉体凡胎,寿元不过百岁,你们只能做几十年的夫妻罢。”
天蓬慌道:“这该如何。”翠兰却说:“人之一生也就几十年的寿命,该我死时我自然就死了,而你虽然是个神仙,说是长生不老,可如今被捆着,刚才若不是我救你,你岂不是比我还先死了。”
唐僧大笑道:“妙,妙,妙,我倒有个主意叫你们可以长相厮守,不过天蓬,我却要先问问你,你是如何得到成仙的?”天蓬不解唐僧的意思,但是唐僧既然有计策,又是自己的师父,自然问之必答:“我从前也是一个蠢人,从小心思拙笨,又好吃懒做,哪里知道修仙得道,只是一天天的混日子,突然有一天碰到了一个白胡子老头,说我得了懒病要给我治一治,我以为他说笑,便让他看了看,看完之后他便给了我一颗仙丹,言说我只要吃了他便可以治好了懒病,我便当糖豆吃了,可吃完以后便觉得周身上下三百六十五个学位温暖通畅,天地阴阳尽显变化,脑袋里又有了一片修道的法决,我便依法行功,五六年的光景便修成真仙,飞升之后,被玉帝敕封为天蓬元帅管天河十万水军。”
唐僧又问道:“给你仙丹的老人必定不是凡人,你可知他是何人?”天蓬摇摇头说道:“我成仙以后也想要找到他老人家,可是我找了又找,寻了又寻,也没能知道他姓甚名谁,是哪一路神仙。”
唐僧忽然又看到了天蓬的兵器,说道:“我看你的兵器也不是凡物,你知道他的来历吗?”天蓬此刻却是得意了,说道:“师父好眼光,我这钉钯看着普通,但可不是偷的那锄地的钉钯,此乃是道教圣人太上老君用寒冰神铁所铸,虽然排不上名号,但也威力非凡,与我心意相通,是我在当天蓬元帅的时候,剿灭了妖魔,立下了战功,玉帝才恩赐给我的,重三千六百斤,寻常人还拿不起来哩。”
听完天蓬的介绍,唐僧心中算是有了一点计较,虽然天上的神仙唐僧认得不多,但是身在碧游宫,好东西却是见得不少,以唐僧的见识,能够让天蓬这么一个庸拙笨懒之人,脱胎换骨,五六年便飞升成仙,便只有那太上老君的九转大还丹能有这样的功效,而这天蓬的钉钯也是太上老君铸造,那么老君是不是故意找来了一个这样的人混入取经的队伍,或是让佛教安心,或是有其他的安排,也未可知。
不管怎么说,这天蓬都是圣人安排好的,没准人家就是有背景,过来混公绩的呢,唐僧想不收下都不行,看看翠兰,说道:“高太公,取个香案用用。”高太公现在心力交瘁,不过心想这里的糟心事少一件是一件,若这妖怪拜师走了,自己再劝说女儿便也容易的多了,于是即忙命人抬出香案,唐僧叫悟空放开了天蓬身上的绳索,那天蓬重新礼拜三藏,发誓愿随唐僧西去,然后又与悟空拜了,以先进者为兄,遂称行者为师兄。唐僧道:“你既然是观音菩萨点化,他可曾给你起过法名?”天蓬道:“有有有,菩萨早已为我起好了法名,叫做猪悟能是也,又叫我每日遵守戒律,断了五荤三厌,便又给我起了个别名,叫做八戒。”
唐僧看看八戒,眼神却又转到了旁边的翠兰身上,那翠兰,此刻白发苍苍,皱纹堆累,见八戒拜师,一脸的悲伤,问道:“翠兰,我虽然收了天蓬为徒,但却可以不要带他西去取经,这件事由你决定,你若放他西去,你们不知道要分别多少年头,你若留他下来,我便叫悟空给你恢复容貌,再跟你父亲好好说说,叫你们长相厮守如何?”
翠兰还未答话,高太公这时候却插话道:“你休想,你这个和尚,不要以为我怕了你,你哪里是到我家里来降妖的,分明就是来我家做仇的,你看你不仅不打死这个妖精,还把我女人也变成了丑八怪,让我高家以后如何做人,好好好,我惹不起我躲的起,你这妖怪既然喜欢我的女儿,你们便一起滚出我的高府,有多远走多远,再也不要让我看到。”
听闻这话,天蓬自然愿意,可那翠兰却一脸哀怨,心想道:自己既然嫁给了这猪刚鬣,那么自己便已经是他的人了,可是这一边高太公却又是自己的父亲,两人势同水火,如今叫自己加在中间好难做人,有谁能够救我一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