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开你的脏手,别忘了这是在那里,信不信我能让你有来无回。,。”从这话语中可以听出男子应该对她有什么不好的行为。 只是她的威胁好像一点用的没有。“是吗你真的那么狠心吗如果今日我真在这里把你怎么样了,你觉得你敢叫吗”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女子声音里带着些心虚,看样子男子的话对她很管用,能约在这种地方见面的,说明是有见不得人的事,那她怎么敢让别人知道。 “我想怎么样,我过的什么日子你不是也看到了吗再看看,你这一身穿的是什么,身上带的是什么,怎么好日子过舒服了,就把我这个大恩人给忘了吗”男子指了指自己身上,还指了指她的身上,两人是鲜明的对比。 “有什么要求你就说吧要不等下来人了你也别想走,你可想清楚了,这府里可现在可都是我的人,我随便找个借口就可以所以你最好给我安份点。”看来女子也不是吃素的,他要的无非是钱财,这对于她来说只要是不过分自己还是可以接受的。 “别这么无情嘛我可是还记得那天晚上咱” “闭嘴说吧要多少你才离开。”一想到他马上要说出的话,女子身子都在颤抖,那可是不为人知的秘密,自己以为不会再有人提起的,谁曾想到又会遇到这个杀千刀的。 而在窗外偷偷听的三人都能听出这话里的意思,另一个人可能还不知道是谁,但环儿和慕晓雪早就听出女子的声音了,也很好奇这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自己以前从来就没有发现在相府还有这样的事,这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如果今日不是她慕晓雪看了眼环儿后面的人或许自己从来还不知道柳姨娘居然背着爹做这样的事,从他们俩的对话可以听出他们的关系不一般。 “怎么,这样就恼羞成怒了,相比起来你这些年过的是很不错,而我呢你看看,我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如果当年不是我,你能有现在的生活吗怎么现在一句要多少就想把我撇的一干二净吗” 男子此时情绪也很是激动,看来他这些年也确实是受了不少苦的意思,只是这跟柳姨娘有什么关系呢这样看来他们以前的关系还很不寻常,他刚刚那句没说话的话的意思,是不是按现代的说法两人还是男女朋友的关系,而且两人还发生过关系。这在现代是不算什么,很多人还没有结婚就已经同居,这已经不是什么大惊小怪之事。 可是现在可是古代,要知道新婚夜如果没有见红那代表着什么,虽然说很多人是会有不见红的,但是以古代人这么落后的思想他们不会去想那么多,也没有现代可以用科学去解释这一切,他们只会认会不落红的就已经不是干净的女人了。那难道柳姨娘进府的时候慕国震没有发现这点吗还是说是自己多想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当年是我对不起你,但我不是也补偿你了吗你还想要怎么样,你不是说你会走的远远的不会再出现,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又出现了,你到底想干什么,别告诉我你只是来诉你这些年的苦。” 柳姨娘一开始还有些内疚的意思,可是一往后面说她更多的是愤怒。看样子对于他的出现她是很不希望的,而且她还有些心虚和害怕。这也算是人之常情吧如果今晚的事被慕国震看到了,柳姨娘就是再有什么理由也是说不清的,毕竟太晚上还是在杂物房里私会男子,如果说没有什么谁信吗如果真的没有什么那又何必躲着藏着呢 “当然,你现在日子过好了,难道你不应该补偿一下我吗”自己这么费劲当然不是来诉苦这么简单。 “说吧要多少,但是也别太过分,虽然府里上下是我在管着,但如果被人发现了咱俩什么都没有。”就知道他这种人是狗改不了吃屎,但如果他只是要钱还好说,只希望他拿了钱赶紧滚。 “一百两”男子对柳姨娘伸出了一个手指。 “好,你拿了赶紧走,记住以后不要再回来了,永远在我面前消失,叶嬷嬷等下会送你出去,如果以后再让我看到你,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柳姨娘赶紧从袖口里掏出一张百两的银票塞到男子手里,还将他人往外推,只希望他快点拿好走人。 “怎么,急什么,你就那么不想见到我。”男子稳住了脚步,对于柳姨娘如此心急的赶他走很生气。 “银票也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柳姨娘有些愤恨,还好今晚老爷不在自己屋里,要不她出来这么久一定会被人发现的。 “就这么点就想打发我吗你以为我是叫花子呢”男子扬起手里的银票,嘴角勾起一抹别有深意的笑,还把柳姨娘不停的往里逼。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刚刚不是已经说好了吗银票给你了你还不赶紧滚,你再靠近我就喊人了。”柳姨娘被逼的只好往后退,虽然放着狠话,但她有些颤抖的声音已经将她出卖了。 “哈哈你喊呀我到是想知道你喊来人之后应该怎么解释呢我的相夫夫人。”男子得意的笑了笑,因为他知道她一定不敢喊,那也就是吓唬吓唬他,可是他会怕吗要知道人来了吃亏的只有她而不会是自己,自己就跟她赌。 “你离我远点,你到底想怎么样。”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那张邋里邋遢的脸,有种恶心想吐的感觉。 “我想怎么样,你觉得我想怎么样呢难道这么久没见你就一点都不想我吗我可是很想你的,想着你那白嫩的肌肤啧啧你可还是一定都没变啊再想想我,我当年可也算得上一美男子,想想当年你还承欢在我身下时那妩媚妖娆的样子,还有。” “够了,你别碰我,我现在可是相府里的夫人,如果丞相知道了,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避开了他伸过来的手,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岂是他这么污溃这人能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