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过,这楚公子之所以会流落到南楚,做瓷器模子生意,也是因为当初的楚家一山容不得二虎的情况。 如今,莫长烟知晓了这在南楚时常缠着自己的人就是那位楚少卿的胞弟,也只能叹息。当然,她还不知道凤孤晴和墨月白已经联手弄垮了楚家,毁了凤府,这些等等一系列的壮举。 楚公子将话咽回去之后,便起身告辞离开,说改日再来拜访,临走前,余光落在了莫长烟的面纱上,但仅仅只是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能得到人自然是最好的,得不到在这种情况下,他也不会贸然出手。 走了一个楚少卿胞弟,莫长烟无奈的在大堂内沉默的坐了许久,她现在就想去看看当初的楚家已经怎么样了。 毕竟这个楚公子只是楚少卿的胞弟,如今她许久不曾住在皇城,已经不知道那里的情况了。 另一边,凤孤晴和墨月白坐在客栈里,两个人都默默无语。 “晴儿,想不想出去”墨月白伸手在凤孤晴发愣的眼神前晃了晃。 墨小白伸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一脸纳闷“你怎么凤姐姐今天早上不是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在这儿愣神啊” 凤孤晴被墨小白吓了一跳,她刚刚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一看到南楚的瓷器,就觉得想就这么着看着发呆。 抬头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她无奈的咬了咬唇,不希望自己因为最近脑袋里昏昏沉沉的记忆而给担心自己的墨月白和墨小白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她也自己会忽然想起什么来,所以左右为难,毕竟她不清楚,那些被遗忘的记忆到底是好还是坏,若是想起来了,却反倒难过,又该怎么办 墨月白看着凤孤晴一副心事不宁的模样,忽然想起帝辛说过的那件事,忍不住随手施展探测术,想看看凤孤晴此时此刻的内心在想什么。 凤孤晴不知道他的打算,所以下意识的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声音带着撒娇的意味: “月白哥哥,我不想想起来那些记忆,但是却想知道那些记忆到底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纠结,但是你说不想起来真的好吗” “我明白。” 墨月白无奈的笑出声,他当然知道凤孤晴其实不喜欢想这种纠结的事情,但是却无法避免。 只要她活在皇城和南楚一天,就得多一天面对莫长烟和楚家,凤府,这三个地方,最后想解清所有的一切,有自护的权利,那么就得考上商女,或者是国商。 楚家现在已经属于苟延残喘的在皇城过活,楚少卿如今双臂已残,下面已废,看见墨月白就害怕。 而凤孤晴更是因为自己是凤宝楼的“副楼主”身份,这个身份,让凤孤晴只需一句话,就可以让所有的女人用口水淹死楚家。 楚家的楚少卿向来不是一个怕事的人,可是再怎么胆子大,当他碰见墨月白,那么这世上唯一能让他害怕的人也完美出炉了。 当初,墨月白最后悔的事情莫过于自己就这么看着这个六七岁的小丫头被人欺凌于大雪皑皑的那天,他从此以后就在暗中为凤孤晴庇护。 谁敢欺负凤孤晴,那么他定会算计的那个人连条裤子都不剩下,尽管凭他的势力,杀一个人,完全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但是墨月白偏偏喜欢将人折磨的想死都找不到借口。 然而,楚公子不知道的是,这位看上去迷的他神魂颠倒的女子已经年近三十,而且貌美如花的也只有面纱上露出来的地方。 之所以带着面纱,是因为下面有疤痕。 不知是谁说南楚第一铸瓷美女莫长烟常日只带面纱遮面,当日下午,南楚的很多百姓在买瓷器的同时,都不忘记瞄一眼莫长烟的脸。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