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第二百三十六章-《黎爷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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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可是,游击士协会也是受到自治州政府的委托。”麦道威尔议长努力分辨。

    “委托只针对亚里欧斯先生一人不是吗?莉夏小姐恐怕不在委托之列。”洛克史密斯一语正中要害,“恕我失礼,就在刚才,各位的生命已经受到了实质性的威胁。如此看来,无论如何也该认真考虑一下刚才那项驻军议案吧。”(因为雾香这位前协会王牌接待的存在,协会的事情基本瞒不过洛克史密斯。)

    “你、你们...”麦道威尔议长气得浑身发抖。他可算看出来了。奥斯本和洛克史密斯根本就是早有预谋。

    “太霸道了...”

    “难道说是为了这个...”

    “没想到会准备如此毒辣的布局...”

    阿尔伯特、科洛蒂亚、奥利巴特俱是摇头叹气,但囿于各自的立场,也只能以此抗议,没法做出进一步的行动。

    “各位,我们似乎偏离正题了。”就在两大巨头准备强推议案通过之际,许久未曾发言的东道主之一。迪塔·库罗伊斯终于开口,“宰相阁下与总统阁下的意见自然值得我们洗耳恭听...但在此之前,请允许我继续发表被刚才袭击所打断的提案。”

    “迪塔?”麦道威尔议长抬头看向那个他一直很看好的接班人,心里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其他人也是纷纷侧目,事态似乎超出了他们的预料——包括洛克史密斯和奥斯本两人在内。

    “那么,您有何提议。”阿尔伯特大公问道。

    “不,并不是提议,应该说是表态吧。尽管我也曾犹豫过...但通过这起事件,我已经坚定了决心。现在。请允许我借此机会提出一项主张。”说到这里,迪塔双拳紧握,昂首挺胸,以一种近乎狂热的神情大声道,“我们已经不能再被别国左右了。为了克洛斯贝尔及其周边地区...不,是为了整个大陆长久的和平与发展。”

    “我在此向全体市民,以及大陆各国提议——克洛斯贝尔独立!!!”

    以这一天为起点,时代的大幕拉开了。

    一场席卷全世界。名为动荡的大戏即将上演。

    第二百三十六章住院中的黎恩

    通商会议结束后,克洛斯贝尔被一种静静的热烈气氛所笼罩。

    其他自治州——列曼、奥雷德、诺桑普里亚均得到了亚尔特利亚法典国的认可。拥有与国家同等主权。而克洛斯贝尔自治州作为帝国与共和国的缓冲地带,始终都只有自治权而已。此外自治州还要以《委任统治费》的名义将税收的10%缴纳给帝国和共和国。

    克洛斯贝尔作为贸易、金融中心,一直在繁荣发展,而政治根基却与之形成强烈反比,显得极其脆弱。其结果就是外国势力的干涉日益强烈,黑手党等组织也越发猖獗。

    为了打破这种状况。迪塔市长大胆提出了《独立为主权国家》的倡导,众多市民对此也深有共鸣,但也有很多人担心两大国的反应。自治州内,到处都在进行着有关“独立利弊”问题的讨论。

    帝国内的气氛也越来越不稳定——比原来的世界线还要不稳定。

    在原来的世界线中,因为对内对外的多方面考量。以及列车炮只是打了两发空炮弹的事实(反正帝国打空炮也不是一次两次),加雷利亚要塞的恐怖袭击事件并没有公诸于世。但因为黎恩的横插一杠,导致列车炮毁灭,完全无法隐瞒,在西大陆掀起了轩然大波。

    一时间,以共和国为首的反帝国势力拍手称快,纷纷发来贺电。帝国政府也不含糊,直接以此为标杆,大力宣扬“埃雷波尼亚帝国爱好和平”论,倒是挽回了不少穷兵黩武的国际印象。

    这是国际上,在国内,贵族派以列车炮事件为借口,质疑正规军的能力——如果连军事重地内的国之利器都无法保护,何谈保卫国家?

    迫于压力,帝国政府不得不对加雷利亚要塞的司令瓦尔塔中将问责,并作出记大过,全军检讨并罚薪俸半年的处罚。是不是看上去不痛不痒?不痛不痒就对了!正规军是政府的自留地,如果不是这次正规军确实损伤了帝国的颜面,奥斯本顶多面上骂几句,根本不会有实质性的责罚。

    直接毁掉列车炮的黎恩和米莉亚姆并未受到任何责难,大人物们都不傻,真要是让列车炮发射,那乐子可就大了。当然,为了正规军的颜面,学生们的功劳没有被公开。(至于第一发是空炮弹的事情...靠。一群学生怎么会知道这种军事机密,又没人和他们说过。)

    以此次事件为开端,帝国政府以“对付恐怖分子”的名义,大幅强化铁路宪兵队的警戒范围。贵族派也打算以准备应对恐怖分子的名义,加强领邦军的军备,也有传言他们以庞大的米拉雇佣了好几个《猎兵团》。

    无论如何。成为焦点的是恐怖组织《帝国解放战线》,以和共和国的恐怖组织以合力的形式,袭击克洛斯贝尔的通商会议,并且袭击加雷利亚要塞,打算发射《列车炮》。很明显的,他们并非“单纯自诩革命家”的集团。而且,从他们攻击改革派与狙击奥斯本宰相的行动方式来看,也开始传出《帝国解放战线》是否和贵族派有某种关联的谣言。

    至于迪塔提出的《独立宣言》,并没有被当成什么大事。无论是政府还是贵族派都将之当作“不实际的狂言”而完全置之不理。

    总之,在帝国内外,气氛的确已迈向前所未有的紧张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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