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 我等着你来求我-《昏君逼我玩宫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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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小鱼则觉得,这不属于岳小侯喝酒作风,他这人喝起酒来喜欢一边吹牛一边喝酒,然,这次他话很少,好像只为喝醉而喝醉似的。

    皇上笑意更深,在秦小鱼耳边轻声低语,“你说,他会不会去找他那老相好?”

    秦小鱼猛地一震,难不成皇上知道他的老相好是谁么?

    她一直怀疑岳东睿跟秦妃有一腿,那他老相好真的会是秦南心么?若皇上也有所了解,也怀疑他与秦南心有什么,要知道秦南心可是他妃子,那他又岂会纵容他们给他戴绿帽?

    这怀帝藏得可真深,她略一思量,才道,“应该不会吧。岳小侯他啊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哪敢到皇上地盘上偷腥呢?”

    这时,最好还是装傻充愣,在这宫中知道的秘密越多,就越危险。

    琳琅环顾一周,少了两人,她长叹一声,“我还从母后那里请了她最喜欢的‘聚福戏班’来给五哥唱戏,秦嫂嫂和最啰嗦的岳东睿都走了。只能说他们没有耳福了。”

    只是为何,琳琅说这话之时,盯了一眼自己,她那眼中闪过一抹狠辣,教小鱼只觉恶寒。

    ……

    秦南心虽有些醉了,但意识还算清醒。

    她喝醉只为早些退场而已,那里她实在待不下去了,若非看在燕王面上,她今日又怎会陪皇上过去,只怕今日在场每一个人都已看得出她与皇上已是貌合神离了。

    椒房殿中景致摆设,还与她搬进来时一样,丝毫未变,依旧华丽奢华,那人曾说,“你是秦丞相的掌上明珠,未出阁之前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你嫁与朕,朕不会亏待了你。”

    他的确没有亏待他,他给她豪华的宫殿,给她最华美的宫服,只要是最美的最贵的他都给她,一应俱全,但他唯独没有将他那颗心给她,她是被他关在这深宫重闱中的金丝雀,那人心机深沉,也许打从他娶她那刻他就打算这么做,将她锁在这宫里一辈子,任她在最美好的年华里凄冷凋零。

    不过,这就怎能怪他?是她自己强行推了与岳东睿婚事,是她将楚长歌送上了太子擎的床,她心心念念嫁给他,这大约就是因果报应。

    眼中有什么湿意泛起,她拂开扶着她的两名宫女,跌跌撞撞走向梳妆台,在梳妆台前坐下,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明明朱唇黛蛾,姿容艳妍,可她眼中却多了一丝衰老哀怨,现在的她与怨妇有何异,她柳眉一蹙,心中气怨,一拂袖,将桌上那些胭脂水粉珠宝首饰通通扫落,哐当落地,无数名贵玉簪金钗都被摔断摔裂。

    殿中几名宫婢内侍都为之一震,他们已伺候秦妃娘娘有几年,这女子虽清傲孤高,但脾性甚好,别说动怒,甚少高声骂过奴才一句,这次动了这般怒气,一定是受了极大委屈,他们听得她喃喃哽咽说,“慕容肆,你给我这些有什么用?难道就能填补我整整五年的苦等与青春?”

    原是为了皇上才这般黯然伤神,随嫁过来的婢子飞玉忍不住上前安抚,“小姐,皇上总有一天会知道你对他的好,他总有一天会回心转意的。你莫这般——”

    “出去!统统给我出去!”

    秦南心厉声一喝,教飞玉浑身一颤,不敢再往下说,屏着息与其他几人一道退了出去。

    他们这些人懂什么?慕容肆他若是能回心转意,就不会动她的爹。

    思及此,她捏了捏拳,心头又是一痛,捂住脸,凭着醉意低声哭了出来……

    才没半晌,后面又传来步子声,秦南心仍是冷斥道,“飞玉,谁让你进来的?是不是我平时对你太好了,恃宠而娇了?”

    “我不是飞玉,你平时对我也不好!”

    有人已至她身后,听得那熟悉的声音,她心中大愕,捂在脸上的手猝然跌落至身侧,铜镜中清晰可见那男子酡红却狷狂的脸来,她手一捏衣角,“岳东睿,你未得召见,私闯后宫,可知是何重罪?”

    他竟放声一笑,倒有几分天不怕地不怕的胆量,他微微俯身,呼出的酒气熏重,刮过她脸颊,又痒又热,一时难以言喻,他在她耳畔开口,“我岂止是私闯后宫,我还碰了皇上贵妃,这罪重的连我自己都怕。”

    她心中骤然一窒,身侧的手又握紧一分,那些夜里梦中的男人真的是他?

    他手攀上她脸,强逼她看着镜子中的他们。

    男子的俊脸愚见轻狂,一如当年马场上那个鲜衣怒马少年,他骑着一匹竣黑宝马,经过她身旁,由高而下倨傲地望着她,满身的珠光玉芒,他含笑轻佻,风流恣意,“你可是我那个未过门的妻子?今个儿天气不错,小爷我想试下马震,秦南心,我给你个讨好未来夫君的机会。”

    他朝她伸出手去,当时她只冷冷看他一眼,“机会?我不会给你当我未来夫君的机会。”便转身走开,她的夫君哪能是他这般举止轻浮,放浪形骸的男子?当时只觉这个未来夫君与太后那养子比起来,还逊色一点。而那人也无所谓,他身边从不缺女人,见她走开,便看向了其他女子,“你们谁要上爷的马?”

    他是名满长安最为风流的少年郎,一呼百应,那些女子们无不蜂拥而至。

    那时,看这人便不觉得来喜,现在看着这人仍是……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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