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是,侯爷。” 秦小鱼亮出招牌笑容,温温顺顺地走过去,又给燕王与二姐行了礼,因她为他们夫妇医好了手足,夏妃对不比对待其他下人,眼中有敬重之意。 岳东睿示意秦小鱼在他身旁坐下,那只猪蹄又习惯性地爬上她的肩膀,小鱼心中厌恶,幸亏她修养极好,不然就给这只猪蹄上扎一针,让他从此生活不能自理。 “阿燕,自打你成亲之后,夜夜温柔乡不说,气色好了,腿也好了,可谓顺风顺水事事如意,我就不同了,被这大雨困在了宫中,连个陪我说话的女子都没,现在只能搂着个丑太监告慰寂寞。” 二姐听着他这话咯吱轻笑,燕王一向温润,只笑不语。 侯爷,你确定是大雨阻止了你回家的脚步么? 秦小鱼表示十分不满,这人怎能得了便宜还卖乖呢,搂了老子的肩,还嫌弃老子长得丑,再好的修养一时间都化为乌有。 她拨开岳东睿在她肩上那只不规矩的手,皮笑肉不笑道,“奴才听闻侯爷向来风流,睡前必须搂着美人方能入睡。侯爷入宫已有十余天,可这面色敲上去也是相当红润,只比我家燕王还要好,丝毫没有失眠的迹象,莫不是这宫中还有您的老相好?” 她说着挑了挑眉,故意在“老相好”这三个字上加重语气,微微凑近,在他身上嗅了嗅,也许他能骗得过别人,但绝对骗不过她,这数日来他身上都有股子女子淡淡香味,这芳香似乎与秦妃身上气味相若。 之前,她还只当是自己多疑,但就在她这般试探性的问完后,他剑眉陡蹙,随后又云淡风轻笑道,“谁说不是呢?本小侯的老相好遍布天下,这宫中么……当然是有几个的。” 秦小鱼微微一惊,这人不愧是个我行我素的主,竟然胆敢承认?竟让秦小鱼无言以对,这捉贼要拿脏,捉奸要在床,她虽然有所怀疑,但她也不能指出来,更何况皇家后院之事,与她没多大干系,只是这秦妃毕竟是皇上明媒正娶的妻子,她总觉得若是秦妃与岳东睿真有什么,那么慕容肆这个昏君也当得太窝囊了。 “小鱼啊,你家主子还没教过你,在这宫中啊千万莫要有好奇心,那些个好奇心重的都死得特别惨。” 他说这话时虽仍是笑得飞扬跋扈,但他这眸光着实教人胆寒,她压着心头怂怕,轻抿了下,可就在这时,门外袍角一荡,有男子率先进来,两名美丽端庄的女子跟在那男子身后迈步而入,但这三人眸光同时盯住了岳东睿,“阿睿啊,这宫中好奇心最重的非朕莫属。朕也十分想知道这宫中哪几人是你的老相好?” 若说岳小侯爷方才那番话教人胆寒,而这人微沉音色更让人不寒而栗。 秦金宝只是办了一个小小宫女而已,就让皇上杖责了五十板子,可见皇上这人私心很重洁癖很重,最忌他人没经他同意就动他的女人。经历了秦金宝事件,谁还敢造次啊?偏偏岳东睿刚才这番话教皇上听了去,这皇上也真可恶,初步鉴定,他是个偷听专业户。 岳东睿心中一悸,当下站起,就走至皇上面前跪了下来,“回皇上,方才臣与鱼公公说的都是玩笑话,哪能当真?” 皇上眼底笑意深邃,不嗔而怒,让本是一团和气的悦仙宫冷到极点,燕王是个和事老,也替岳东睿说了些好话。 “其他人朕信不过,朕还能信不过阿睿你吗?但阿睿你身为紫衣侯独子,一言一行许多人在看着呢,这玩笑也是该有个分寸。”皇上笑意宴宴,竟看向右侧的秦妃,却是道,“南心,将小侯爷扶起来吧。” 秦小鱼以为自己听错了,岳东睿的亲妹岳嘉就在皇上旁边,由岳嘉去扶兄长不是更合适吗?为何皇上指名道姓让秦南心去做这事,皇上是别有用心还是无意为之,任谁都摸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秦南心大概也是没想到皇上会让她去扶岳东睿,面色霎时一僵,慕容肆有意给她难看罢,她心中轻嗤一声,微微咬了下唇,轻笑着过去相扶,再次贴近这男子,却是让她体内蹿出一股难言的燥热来,与他四目相对时,她猛地一震,手心顿时变得烫辣。 这几日来她连续做着一个怪梦,每至深夜,便有神秘男子潜入她深闺之中,那男子手掌厚实灼热,精赤身体匐于她身上,抚摸过她身体每一寸肌肤,湿热的唇吻得她在黑夜之中轻吟出声,他手法老道,各种技巧在她身上百般挑弄,趁着她身下泛滥,用力贯彻,她睡得很熟很沉,从来没看清过那人的脸,只感受到那神秘男子气息滚烫,眼神炽烈,但她知道那人绝非慕容肆,与他夫妻五载,他身上气息她还能不识么? 那梦太过真实,每至潮峰之际,都让她难堪压抑却又舒畅欢快,那种复杂又羞耻的感觉教她心中抑闷难受…… 可每次醒来,一身湿汗,枕边却空荡荡的,偌大的房间除了她再无一人,只剩外面狂风骤雨…… 她已为人妻,却期盼有人来温暖她冰冷床畔,更期盼有人来救赎她一刻寂寞的心…… 她想,是她被慕容肆冰冻太久了,身体与内心过于空虚,才会做这样怪诞荒谬的梦。 但当她看到岳东睿那双炽热黑眸时,她隐隐有种感觉,那些并非是一场了无痕迹的春梦…… 秦南心暗暗压制住心头各种揣测,将岳东睿扶起后,远离他。 从小就喜欢研究猫狗鸡鸭的秦小鱼,养成了察言观色的好习惯,她在一旁看着那对男女,他们之间气氛怪异,真是说不出的古怪来,想必皇上也察觉到了吧,否则他眸色怎会更深了去? 岳嘉狠狠瞪了一眼岳东睿,在秦小鱼看来更觉不明所以,又见她体贴地握住皇上的手,“皇上,现在为时尚早,不如我们先去看看阿睿和燕弟下棋吧。” 慕容肆并未拂开岳嘉的手,反是握住,颇为情深意切,他点了下头,“也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