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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路上，农学商一边开车一边与吴副书记说了很多，两人还是觉得话没有说完。回到天凤酒店，两人又进了房间，一边吃饭一边谈工作谈人生，一直谈到天亮。

    天亮后，两人才小睡了一会儿。

    八点多的时候，吴副书记的随从又过来喊人。今天！上午还有一个重要地会议，下午，又要回省城了。

    忙！为民办实事的官员就是这么忙！是真的忙，而不是装忙。

    农学商回到楼上，见了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后，才回自己的房间。

    “爸爸！爸爸！爸爸！我要跟爸爸在一起！爸爸！爸爸！我不要跟妈妈在一起！妈妈是个坏妈妈！爸爸……”

    天天扑过来，赖在怀里。她根本不顾程凤娇的惊讶和不满，当面要求着。

    “你？你为什么不跟妈妈在一起？为什么？”农学商问。

    “我就是要跟爸爸在一起！”

    “爸爸哪里有时间带你？”

    “我就是要跟爸爸在一起！”

    “爸爸还要工作啊？爸爸不工作，拿什么来养活你？天天？听话！不跟妈妈在一起你跟太爷爷太奶奶太公公太婆婆在一起好不好？……”

    在农学商的哄劝下，天天答应了。她说她愿意跟太爷爷太奶奶和太公公太婆婆在一起。

    “怎么回事呢？怎么回事呢？你？”农学商黑着脸，问程凤娇。

    “你问我我问谁？”程凤娇一脸无辜回答道。

    “你的教育方式出了问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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