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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初柒忽然开口喊道。

    四周很安静，她的声音如同一颗石子丢入海面，激起层层涟漪，洛故眼皮轻动，“嗯？”

    “你说舅舅是不是不开心？”莫初柒蹙着秀眉，有些担忧的问，“刚刚看他一直在喝酒，感觉……心情不太好。”

    “也许是吧。”

    “是因为……”莫初柒小心的开口道，“我妈妈吗？”

    “嗯，应该是的。”洛故抬头看着窗柩外朦胧的月光，淡淡的道，“他和你妈妈从小一起长大的吧，总会舍不得。”

    每个人总会有怎么也舍不得的人。

    哪怕再淡漠冷血的人，一辈子也总会有一个这样的人。

    “是吗？”莫初柒微垂着眸，而后忽然抬头，忽闪着大眼睛看着他，娇声笑问，“那你呢？你最舍不得的人是谁？”

    洛故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回答道，“你。”

    “为什么是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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