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到此,尧王梁未的这场鸿门宴,应是极为成功。 从开始到现在,过去近一个时辰,出来两拨刺客,但是除去殷若主仆吃饱饭,包括梁未在内的人,都只喝了一杯酒,如果不饿,也是让哭喊杀气撑饱才是。 而案犯更为辗转,已从北市挪到白虎岭之外,从陈赵世家移向金殷世家。 梁未抿薄嘴唇一言不发,阴沉把直鼻厉眸统统笼罩,仿佛随时雨雪俱下。 能看到和感受到这面容的人,一概不敢设想他接下来的心思,不由得心绷的紧紧的。 只有陈之兴、赵得财、殷贵等几个还在挥动老拳中,他们为性命的争夺不能分神,没看到梁未也没心情感受,裸袖揎拳的还在你上我下。 殷若随众也怕,但是圣旨的话头已拿出来,陈赵两家借刀杀人的意思亮的分明。 殷贵在尧王面前是不可能有脸面的,只看在校场上殷家的座次并不高于陈赵两家,就能知道尧王并不重视北市殷家。她若是再退缩,只怕顷刻间就有兵马发丹城,把祖父和家里的一众人等“请”来这校场上说说话。 喧闹声中,殷若忽然尖声刺破:“殿下,爱慕您追求您的不是金家的金丝姑娘吗?我在家的时候就听到,听到耳朵生茧,为什么圣旨却给殷家,殷家的姑娘有哪里好?” 这一嗓子又再次出来的没有人防备,飞速的冲到每个人耳中。 所有人,包括校场外侧站立的士兵,都带着愕然的目光,纷纷的望向殷若。 梁未的神色更加的不悦,星沉月陨般的垂落面色,沉沉的有如一缸新研出的墨汁。 这话实在大胆,梁未不可能放过。 “砰!” 梁未向案几擂上一拳,眉张眸凶,震怒道:“混帐!无法无天的东西,想说什么就敢说什么!” 无数的乌云滚滚于无形中翻腾凌厉,压的殷若心头怦然不能静止。这一刻,她实在是怕。陈赵两家就要有人掉脑袋了,殷若可没有胆量奉陪。 但是她既然敢开口,就不能一吓就走。在她的身后,是全家老小的性命,和自己的清白名声。 借着身躯让尧王怒火压的站立不稳,殷若往前一歪,就势跪下来。跪的时候,怯性生中带着懵懂,傻眼模样中大有无辜之姿态。 她扮的是傻大胆儿娇纵孩子施三,也就是这样的性子。而若不是这样的性子,怎么可能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呢。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