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刚检查了一遍,无碍。” “好,出发,家主能否封侯在此一举!” 说罢,两名护卫翻身上马,扬鞭催马朝洛阳城内奔去。刚进洛阳城内就远远的看到一长串绣衣使者开道,数千羽林卫护卫,队伍中高高扬起的张字大旗和爵封大旗。 两名华府护卫对视一眼,各自点头,其中一人翻身下马,疾行到车队一侧,单膝跪地双拳高抱,大声恭谨喊到:“太医令华氏家臣有事启禀张公,请张公不吝接见。” 护卫唯恐奢华马车内的张让听不到,他连续高呼了三遍。 绣衣使者和羽林卫以为有人行刺,以团团将其围困起来。 “车外何事?” 张让此行除了带上虎符,其余就只带了一些风油精和长生不老丹。华安临去冀州前给他留下了足够两个月服用的量,如今的张让已是日夜不能轻离这风油精和长生不老丹。 “回禀老祖宗,一侧有人自称是太医令华氏家臣,说是有要事启奏于您。”一个小黄门躬身作揖说道。 张让仰头将一颗长生不老丹用茶水咽下肚,挥了挥手说道:“验明正身带到近前,太医令华安从冀州传来的要事必定于贼首张角有关。” “喏!”小黄门领命而去,开始吩咐绣衣使者对华府家臣验明正身和搜身卸下其兵器。 马车内,张让伸手抚了抚胸口,“葛鴻那兔崽子,孤对其寄予厚望,至今广宗已复,亦未见传回张角首级,废物!” 在冀州,葛鴻代表的就是他张让的脸面,若是输于何进的心腹袁绍之手,那张让一定不会让他好看。说到底,葛鴻也只不过是他张让麾下一条能咬人的狗罢了,这样的狗,他张让有好多条! 单是绣衣使者内部,想顶替葛鴻陈命使职位的就大有人在! “老祖宗,人带来了。” 张让端坐在马车内,动都没动一下,只是张了张嘴说道:“说吧,半途拦住孤的车队所谓何事?” “回禀张公,依我家家主所令,特来献上黄巾军贼首张角首级。” 张让闻言双眼猛的一睁,“速速呈上来!” “恭请张公查验。” 小黄门接过护卫递过来的盒子,打开检验了一下,见盒子内只是一颗人头并无机关,这才躬身呈进了马车车厢。 “缘何是一颗腐烂的人头?如此怎能证明这是张角的首级?”马车内传来张让的狐疑声。 华府护卫抱拳回道:“张公明鉴,吾等护卫贼首首级至郊外时被人伏击,原有随这首级一起带回的《太平经注解》被贼人抢夺了去,请张公恕罪。” 张让大怒:“何方贼人?敢在天子脚下行凶!给孤查明!杀无赦!” 华府护卫接着说到:“启禀张公,这是从贼人身上抢下的一块腰牌。烦请内侍呈于张公明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