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痛并快乐着-《军王教官之贪财女相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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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煞星一顿狂吻,曲七月早说分不清东南西北,再被腾空抱起再被丢到床上,被晃得满眼星星乱闪,还没回过神儿又被压住,根本动弹不得。
他灼热的大手贴在她的后背,手肘承受着自己的重量没有全部压在她身上,他将她禁捂在怀里,埋在她的颈项里,结实坚硬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胸口,两两相贴,严丝合缝。
他的心跳,她的心跳,相互呼应。
他像座火山一样的热情,将她置于他炽灼的热量包围里,让她无处可退,无处可逃,他的呼息就是火山喷发出的岩浆,热腾腾的烫烙在她白嫩的肌肤上,烙出一片粉色。
曲七月被包围在灼热的气息里几乎要融化,浑身发热,脸上发烧,窒息感紧缠绕于心,让她呼吸困难。
明明被压得快喘不过气,身心又非常激荡,全身每个细胞沸腾起来,欢叫着,跳跃着,令每根神经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兴奋点,如再进一步人就会窒息,如果后退一步心灵感觉空荡无依。
矛盾的刺激感一波一波的袭击身心,脖子上传来酥酥麻麻的电流感,曲七月不安的扭动身躯,想寻求自由空间。
胸前的小家伙来回磨蹭着胸,摩擦产生的电流从胸口涌上四肢百骸,兽血沸腾,冷面神激动的灵魂在发颤,压抑不住喷薄而出的快乐,嗌出一声低沉的磁性的低吟。
男人都是天生的撩妹好手,施大教官曾经是不近女色的冰山一座,完全不懂男女情感,然而当某天偷尝到跟小丫头肌肤相亲的美妙感觉,便一发不可收拾的迷恋上那种令汗毛都乐得跳舞的欢悦,他无师自通,也摸索出如何撩拨小丫头的神经,让她迷迷糊糊的分不清事非黑白,然后他可以肆无忌惮的品尝她的甜美。
因此,他非常善良的没有提醒小丫头她的扭腰就是点火行为,反而异常高兴的顺从着小家伙,还愉快的配合,双手在她的后背移动,四处游走点火,同时轻轻的啃咬她的小耳垂。
曲小巫女这只小绵羊看过许多鬼体,也跟项二货就某些艳照门出轨门讨论过小儿不宜的某些画面,但是,无论思想有多猥琐,大脑里曾藏过多少YY激情画面,那也是纸上谈兵,其本质上还是一枚没有任何实际经验,纯洁单纯的像白纸一样。
在在煞星火山般的热情里,她毫无招架之力,紧抓他衣服的手松开,改攀住他的脖子,将身力量都挂在他脖子上,小脸在他脸上蹭了蹭,寻到他的唇,胡乱的亲他。
得到她的邀请,冷面神情激荡,轻吻小丫头的嫩脸嘴角,在他的努力下,她的小脸绯云遍布,泛着珠光色,粉粉的唇诱人致极,他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像一汪春水,惑乱人心。
那双睛睛很美很美,重瞳之眸,世间少有,染上情丝的重瞳,水波涟漪,像花朵层层开放,千层万层,永远看不到尽头。
那是双眸子,时而让人感觉星空璀璨,时而鸟语花香,时而惊波拍浪,时而金戈铁马,时而烟花朵朵……
那双重瞳里气象万千,好似将世界所有景像都收归于眸,然后回放,走马观花,风景步步有玄机。
他几乎迷失在那双瞳目里,也在不知不觉中一只手从她后背移到前面,摸索着解她衣服的扣子。
解了半天并未得逞,从来没有遇到这般不顺的男人,心头气恼,微微支起身子,抓住衣服用力扯。
简单粗爆的行动有时比温和有效,在他不温柔的行动下,高品质的丝质礼服“嘶啦”一下,各个缀连的盘扣整体从礼服上连根拔起,好好的一件礼也由此残缺不全。
“大叔?”裂帛声里,曲七月迷糊的大脑清醒一点点,睁着双水光盈盈的眼睛,半痴半傻仰望着大叔的俊脸,眼神迷茫不解。
糟了!
冷面神惊得神经一抖,大叫不妙,不给人反应的时间,用力的亲她:“乖丫头,我的财产都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么么哒!”
完全不知自己成了大叔砧板上的肥肉的小巫女,脑子里还分得清什么叫“你的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的重要性,傻傻的嘟嘴:“嗯,你的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你不能抢我的宝贝,唔……”
冷面神听到“我的还是我的”那句,恼得想将怀里的小家伙掐死的心都有了,小丫头有多财迷才会无时无刻的防着别人抢她的宝贝?
他不爽快,又舍不得揍她,唯有不遗余力的另一个方面讨回公道,以安抚自己被排除在外的酸涩感。
他发了狠,亲起来越发激烈,唇齿交缠,激情、甜蜜、暖昧的气息在空气里弥漫,飞舞。
“……丫头,要我还是要财?”
“要财要财要财!”
“再说一遍,选我还是选财产?”
“……两样都选……”
“不行,只能选一个,人和财,选哪个?”
“……财。”
“再说选财试试?”
“痛,浑蛋,你咬我!”
“我……”
被痛呼声惊醒的冷面神,从小丫头馨香四溢的怀里昂起头,整张脸忽的红了,那个,他…忘记了他牙口很利。
见小丫头眼角挂上一滴眼泪,心中一阵抽痛,他忘记了小丫头的情况,小家伙体质不好,医生说相同的伤害,如果加注在别人身上,大概那个人只觉有点痛,而加在小丫头身上就是很痛,她的痛神经比其
很痛,她的痛神经比其他人敏感,也是一种过敏症。
医生在想办法帮小丫头调理身体,不求根治,但求能起效,也让小家伙受到疼痛袭击时能少一点痛苦,他偏偏一时只顾着自己心里不爽,忘记她的体质。
后悔,他后悔的想扇自己耳光,他怎么遇上小东西就失控,总是这么不分轻重,胡作非为?
懊恼不已,胸口发窒,见小小的玉人儿那滴泪还挂在眼角,欲滴未落,模样好生可怜,他俯身轻柔的覆住小丫头的眼睛,将她的眼泪吻尽,泪,微咸。
胸口传来扎针似的痛,曲七月用力的推搡大叔:“你明明是属蛇的,干么学狗咬人!坏人,离我远些,再也不相信你了。”
蛇也能咬人的啊。
小丫头声音妩媚,春潮满面,冷面神眸子加深,紧紧的屏住呼吸,隐忍得身体像要爆开,他还是守住自己的底线,没有越过线,眼里的**之火却是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灼灼燃烧。
“我……”男人哑了,他想说不是故意的,事实上,他是忍得太难受,所以发泄似的咬了小家伙一口,谁叫小家伙还不快成年,谁叫她这么折磨他?
眼见小丫头眼眸含水,好似又要哭出来,冷面神纵有再大的委屈,再多的憋屈,隐忍得再难受,所有负面情绪也一下子如潮水逝去,唯余满满的心疼,再次温柔的亲亲她的眼睛:“是我不好,不哭,我看看伤口。”
男人的嗓音喑哑暗沉,如张紧的弦被拨动一下还夹杂一丝颤震的余音,曲七月怔了怔,转而望进一双清冽可怕的眼睛里,他眼里的炽火太烈,她感觉脸被点燃了,又滚烫起来。
忽然间,她不敢看大叔的眼睛,撇开视线:“起开,压死我了。”
说是嫌弃,气势弱弱的,其实,刚才大叔亲她的时候,她也很喜欢很享受的,现在嫌弃他,感觉像过河拆桥,缷磨杀驴的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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