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小丫头病了-《军王教官之贪财女相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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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小式神气得快挂不住了。

    时间一分一分的过,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听到楼下传来汽车马达声,施华榕心头也总算松了一口气。

    狄朝海才将车子停下,一身白褂子的赫蓝之飞快的跳下车,一手提画着“十”字形的药用箱,一手提着一只背包,跟着狄大警卫急三火四的跑。

    宿舍楼的大门没关,两人一口气冲进楼,又马不停蹄的爬上二楼,展开一段速度与激情似的风彩,风驰电挚的杀到目的地。

    大汗泠泠的两人一头扎进宿舍。

    “小榕,小豆芽菜咋样了?”

    “首长,赫医生来了。”

    两人异口同声的发出声音,重点略有不同。

    感觉等了一个世纪之久的冷面神,点头,非常配合的起身,将位置让出来给医生:“你来诊脉。”

    我……

    赫蓝之一口气卡在了胸口,我倒,太太无情了,好歹也要让他喘口气啊,没见他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么?

    有了小丫头不要发小的小榕,一点也不可爱了。

    忿忿不平的瞪一眼见色忘友的冷面神,赫蓝之走向发少,事急从权,他也没功夫怨发少没人情味儿,一边走一边打量宿舍,心情微酸,这年头大学宿舍竟这么舒适,自己要是晚生十几年该多好。

    赶到铺设整齐,垫着冰丝竹席的铁床边,很不客气的坐到狄朝海给他送来的小圆凳上,放下医用箱,拿纸巾擦净手,取体温计给小姑娘夹腋窝,才摸脉。

    先诊摸右手,那眉心微不可察的拧了起来,放下小姑娘的手,抬头望望冷面军神,那一眼眼神怪异,让人莫明其妙,他却没给任何解释,又绕到床另一边去诊左手。

    诊完,又看定定站着等答案的冷面神一眼,一声不吭的望向四周,目光在窗下桌几上的食盒上停留几秒,自顾自的去推开厕所门,张望几眼又掩门,退回床边。

    “怎样?”

    施华榕板着面孔,声音阴森,赫多嘴又皮痒了,这个时候还想玩欲言又止,玩神秘,等闲了再找机会狠狠修理一顿,让他明白什么叫轻重急缓。

    “小榕,你跟小豆芽菜得有多大的仇,竟将她欺负成这样。”赫蓝之对于发少的冷眼嗤之以鼻,哼,有本事你自己来呀?威胁人算啥?

    他现在才不怕呢,小豆芽菜还躺着没醒,冷面神不敢把他咋样,自然要利用一下这机会儿,杀杀冰山所向无敌的威风。

    ?

    狄朝海满头雾水,首长跟小姑娘有仇?不可能吧。

    “说清楚。”施华榕捏拳头捏得咯咯响,什么叫“将她欺负成这样”?他真要想把小丫头怎样的话,还能叫他来吗?

    如果那家伙说不出所以然来,他不介意亲自让他明白什么叫“拳头”,什么叫饭可乱吃,话不可乱说。

    “凶什么凶?”赫医生对于潜在的威胁不屑一顾,冷冷的抬下巴:“小丫头肝气郁结,心神不宁,你别说不是被你气的,你说你怎么就不能对女孩子温柔些?瞧瞧,现在将人气出病来了吧。”

    可怜的小丫头被冰山虐惨了。

    小豆芽菜哟,别怕,本医生来了,以后咱们一起收拾那块冰,你冲峰陷阵,爷我出谋划策外加善后,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赫医生内心激动了,昂,冰山的克星已闪亮登场,兄弟们快来抱大腿,以后老大虐谁就来找小豆芽菜求救,让小丫头哭给冰山看。

    ……

    施大教官默默的抽嘴角,抽眼角,小丫头肝气郁结跟他有什么关系?他没揍她,没教训她,怎么能将错归咎他头上?

    冤,施华榕觉得自个好冤,眼神如刀,嗖的飞向医生:“别废话。”

    “小榕,上次我提醒过你,小丫头幼时受过寒,寒气入体,生理期会很痛苦,现在小豆芽菜来了大姨妈,你还往死里的训练,负重十公里,踢脚站军姿,天天被你这么折腾,小丫头生理期超重负荷,内伤也受不起过度劳累在加重,被你欺负又无可奈何积气于肝,三重打击之下当然会累垮,仅只低烧昏迷已是最轻的症状,你再折腾下去小丫头真的会没命的。总之一句话,小豆芽菜病倒是你造成的。”

    狄朝海听着医生巴啦巴啦的一串话,眸子越瞪越大,额心隐隐见汗,医生说的好严重的样子。

    冷面神身上的冷气先是一分一分加重,再而一分一分的被收敛,最后男人面容青黑青黑的,太阳穴一鼓一鼓的跳动。

    “小榕,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小豆芽菜来大姨妈了。”赫蓝之忍不住抚额,啊啊啊,他忘记了,小榕那货的思维里没有男女概念,哪会关心女生是不是生理期,摊上这么个发少,当医生的伤不起啊!

    “没看出小丫头有什么不妥。”小丫头昨天还张扬跋扈的跟他对着干,哪有不舒服的样子?

    “算了,谁教你从不关心女孩子,我说了也是白说。”赫蓝之挫败的耸肩,默默的收拾药箱。

    “怎么退烧?”

    “三七点三度。”赫大医生取温度计瞄一瞄,又重新塞小姑娘另一腋窝:“生理期低烧很正常,女孩子来大姨妈期间不宜用药,尤其是小豆芽菜的情况特殊,尽量先用物理法退烧吧,拿热水湿毛巾捂额头,拿被子焐身,出几身汗去邪气,如果到明天这个时候低烧不退,只能用药打针。我一会有个重要手术,得先回去,你自个照顾小家伙。”

    施华榕窘了,那……刚才小丫头裹着被子是为了出汗才弄的吧?他好像好心办了坏事儿。

    赫医生是很负责的,从背包里藏着的私人医用药盒里拣出几样东西交给施教官,解释如果遇到哪种突发情况用哪样,再嘱咐看体温计变化,唠唠叨叨了一大通才走,狄朝海生怕医生在燕大迷路耽误时间,去送他。

    军人打理家务自是不在话下,牢记医嘱的施大教官,亲自侍候小姑娘,用被子帮她焐得严严实实的,烧热水更简单,插排,热水壶,电热水壶全是现成的,动动手就行。

    烧水,湿毛巾贴额心,拭脸拭手心,一边折腾一边看体温计,来来回回折腾几十回,小姑娘的汗出了一身又一身,额心也温热起来。

    过犹不及,为不至于将小丫头整出高烧来,待面额呈温热,施华榕也不敢再用热毛巾焐,只给她盖着被子,坐去写安台静候。

    良久良久,裹在被子里的小姑娘翻了个身,先面朝上,又翻向另一边,连翻两下,不安的拱拱被子,逸出几声“嗯嘤”。

    “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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