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喝酒的男男女女们,填满了豪华房间。 许薄荷定睛数了数,皆是他们高中老同学,这些老同学因为当年是本校初中升上高中的,几乎可以说大家都是至少6年以上的同学关系。 “老公,抱紧我…” 许薄荷和好友走进包间,就看到了一战一坐紧搂在一起的两个渣渣。 白晴站在段北海面前,抱着他的头极尽所能的撒娇。 搞得她还以为走错房间,碰到了两个青少年热恋中的小情侣。 “许薄荷!你迟到喽。自罚三杯酒——”贺莎看到许薄荷与赖美云勾肩搭背的走进来,便是站起来冷笑道。 “对!自罚三杯酒先,然后给我们老实交代你最近是不是搭上了富隆财团的太子爷!” 许薄荷白皙的身影在摇曳的灯光里格外引人注目,微卷的海藻般长发慵懒的垂在身上,“你们起什么哄?我那是正常的工作!” 白晴和段北海听到许薄荷的声音,双双抬头看向她。 “哟…许薄荷,本小姐还以为你今儿不敢来赴约呢!一个人来的还是你新男友陪着呢?”白晴在有段北海的场合,总是装出温柔、高傲的大小姐架势。 “我不敢来?也对哈,有你们这两个渣渣在,还真是污染空气!”许薄荷一身白色小洋装,踩着高跟鞋走进来,轻瞥了眼段北海。 几年不见,她仿佛长开的芙蓉花,娇艳欲滴的轻走在眼前。 耀若极星。 段北海微微起身,微笑着朝她伸手,“薄荷,好久不见,你最近还好吧?” 赖美云拉着许薄荷在黑色皮沙发上坐下,远离那对狗男女。许薄荷嫣然一笑,“好的不能再好!”轻笑间撩了一下颊边的发丝,“人生有时候,总是很讽刺。比如你段北海——” “我怎么讽刺?” 白晴松开段北海,水蛇般的柳腰,诱惑天成,“许薄荷,是不是没收到我和我老公的订婚请柬,内脏受损?” 说着拿起一瓶红酒,给许薄荷到了一杯。 基于前几天晚上,这女人的阴险,许薄荷只当没看到放在眼前的酒,皮笑肉不笑,“你们还没结婚呀?我还以为四年前你们勾搭在一起连孩子都有了呢!” 赖美云和一旁的几个老同学偷笑着,赖美云望了眼白晴,她怨恨的目光依然赤裸裸的对许薄荷的憎恨。于是,端起白晴倒的酒塞到好友手中,“薄荷,喝吧。今晚有我在不会有事。” “那天晚上本来就跟我没关系!我怎么知道香槟有药?” “哦!美云,你不提我倒忘了关心白晴——白晴,你在明珠的工作咋样了啊?不是说要跟我拼工作吗?这下子是不是所有的法务工作都被你自己搞簧了?” 白晴怒瞪着许薄荷,呼赤呼赤吐着气。 段北海听出了许薄荷冷嘲热讽的意思,走到白晴身旁将她拉回去,话锋一转:“晴晴,把请柬给薄荷吧。” 四年之后的他,已经成了商场上的小老人。 知道大局为重。 尤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当年退婚一事,说起来也是他有心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