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傅司见了,立刻道:“我真没事,就刚才换衣服的时候不小心牵动到了。” 只只宴九不搭理他,拿着棉签对他说:“把外套脱了。” “不用了,我……” 傅司还想拒绝,结果就见身侧的宴九问:“需要我亲自给你脱?” 在黯淡的环境里,她眉眼轻轻一挑,笑得一如那天要给自己量衣服时的狡黠笑意。 傅司怔愣了下,然后默默地解纽扣。 黑色的西装一脱下,宴九就看到白色的衬衫上沾了好多星星点点的血迹。 顿时拧起了眉头。 “伤成这样,为什么不说?” “你说要明天回去。” 听到傅司这样回答,宴九没好气地道:“我要知道你伤这样,怎么可能那么急着回去。” 这人也太死脑筋了。 “我没关系的,你比较重要。”傅司看她眉头紧蹙的样子,忍不住对她宽慰了一句。 却让宴九扬眉一笑,“我发现,你现在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傅司顿时眼里眼底掠过一抹小小起伏。 不过好在宴九没在意,她低头,将他的袖子轻轻卷起,然后替他处理伤势。 飞机上的小灯散发着昏黄而又柔柔的光线。 宴九一直低着头,脸上的神情认真而又细心。 这是第一次感受有人替自己上药,在感觉上很不一样。 最大的不一样就是,宴九不会像普通千金小姐一样,时不时地娇滴滴的出声问疼不疼这种废话。 她的分寸拿捏得非常好,没有丝毫的慌乱。 “你以前学过医?”傅司看着她的手法,忍不住低声问了一句。 宴九一边替他包扎,一边头也不抬地回答:“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 “看你手法那么熟练,以为你以前学过。” 听了这话,宴九顿时笑了,“久病成良医罢了,包得扎次数多了,也就熟悉了。” 她的意思是在部队里做任务的时候,受了伤,有时候军医忙不过来,就自己动手解决。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