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呀!不知不觉却昏睡了过去,罗信哥哥切莫见怪。” 罗信笑笑言道:“叶姑娘言重了。” 没过了一会,霍恩第与霍元甲都起了个大早,简单水洗了一把脸后,便一起来到了灵堂之上。霍元甲进得房中就与罗信言道: “罗兄弟,一夜辛苦了!昨日你问我的事情,我已经打听清楚,最近去往旅顺的一艘轮渡便是在今日未时二刻从大沽口的港口出发。 “有劳元甲兄弟打探了,那待嬷嬷下葬之后,我便独自坐船去往大沽口。” 这一日,霍家的左邻右舍知道今日修道院的嬷嬷要从霍宅出殡,于是就都来了霍宅帮忙打点。姑姑婆婆们,又是斩麻衣,又是烧羹汤。而年长的,有些学问的便在几张案桌前写着祭辞。就如此,大家一起忙碌了一个多时辰后,霍恩第见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号召起大伙一同扛着棺木出了霍宅,往望海楼后面的坟地一路抬去。叶婉之走在队伍的前面,身披一件白色麻衣,手持着一根哭丧棒,一路上都是伤心欲绝。而罗信则始终陪在叶婉之的身边,怕她伤心难过之时难免脱力不济。 到了望海楼后面的公墓,只见此时神父与一群修女也早就在那里等候着了。众人将棺盖钉死之后,便移入了神父他们已经准备好了的墓穴之中。此时只听神父和修女们口中一直做着祷言: “我主、上主,慈悲的天主!求你恩赐所有亡者早日解脱死亡的枷锁,进入平安与光明的天乡,因着你的慈爱能得享永生的幸福。阿门” 礼成之后,罗信眼看时辰已经不早,便与众人说道: “承蒙霍家叔叔、元甲兄弟及诸位的照顾,罗信在此感激不尽。既然此间事务已了,我也不便再在此处过多叨扰。诸位莫要远送,我便就此告辞了。” 霍恩第回道:“贤侄,你这番前往旅顺,又往朝鲜,前路坎坷,道阻且长。贤侄一路珍重。” 霍元甲此时却是不露出半点伤感的颜色,与罗信笑着说道: “罗兄弟,此番津门百姓都欠你一个人情,若是他日你有何处需要我霍元甲帮忙的,只管找来。我霍元甲定当鼎力相助,绝无半点推脱之理。” 罗信谢过了霍元甲,又再四下望去,却不见了叶婉之的身影。罗信便在心里寻思: “定是昨晚我与叶姑娘说的话,却又使她独自伤心了。哎,罗信你是真的混蛋得很呐!” 罗信眼下既寻不见人,便也只得辞了霍家父子,上了一艇竹筏,招呼船夫便往大沽口方向驶去。 没过多久,便又再次来到了大沽口。远远眺望过去,又见到了那天津海关税务司的白色洋楼,罗信不禁又回忆起那日曾与霍元甲一同潜入其中的场景,不免多了一份感伤。 罗信心想:“哎,平白无故想那些东西作甚。” 于是将头扭向了另一边,却又见到南岸的山坡之上密密麻麻的布了几十处炮台。罗信从未见过此种东西,便问道船家: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