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杜夫人急忙起身回答:“回陛下,所有大夫都确诊了,都说夫君他......” 杜夫人话没说完,便哽咽着低声痛哭。 李二一听便有了答案,眼中悲痛之色更浓,看着病入膏肓的杜如晦,不由仰天一叹。“天夺吾宰辅何太早矣!” “或许,还有希望。” 突然,一直沉默的中年人,不由出声道。 李二蒙地抬头,满眼惊喜的盯着中年人。“楚客?有何希望?快快道来?” 中年人名叫杜楚客,乃是杜如晦的亲弟弟,杜构的亲叔叔。 杜楚客虽然知道那个希望太渺茫,但也抱着万一。 “回陛下,臣听闻药王孙思邈近来似乎到了长安。” “孙道长?”李二眼睛一亮,旋即又暗了下去。“孙道长虽医术高超,奈何行踪不定,就算他现在人在长安,找他也不易,更何况克明他......” 李二话没说全,众人却听明白了,杜如晦现在随时可能咽气,来不及了! “陛下,早在半个时辰前,贤侄杜构便已亲自出门寻访了,想来快有结果了?” “哦?杜构?” 李二对杜构有些印象,却不是什么好印象。 说起来这也是一种奇闻,贞观朝两个千古名相,房谋杜断,能力学问没的说,都是当世绝顶,但俩人的后代却是一个比一个废物。 左相房玄龄,现有两子,长子房遗直,生性软弱,喜好安逸,碌碌无为,文武皆废。次子房遗爱,生性鲁莽,喜武厌文,更兼喜欢玩闹,吃喝嫖赌,无一不精,没少惹下祸事。 右相杜如晦,亦有两子,长子杜构,平庸无奇,胆小无断,进取心不足,为人沉默寡言,平时足不出户,长安百姓,鲜有听闻。次子杜荷,生性顽劣,不学无术,好玩贪财,仗势欺人,典型的败类纨绔,据说这次杜如晦突然病重,也是因为杜荷拿家中御赐玉如意出去嫖赌,杜如晦听闻气的直接病发,就要一命呜呼了。 想到这,李二心中更加愁苦,他当朝理政,甚是倚仗房杜二人,现在二者将去其一,房玄龄也将老去,后代碌碌无为,贞观大业才刚刚开始,却将要无人可用,李二心中的愁苦可想而知。 坐在床边,李二已经在考虑后事,杜构那里,他根本就没报丝毫希望。 事实上,不光是李二,就连杜楚客和杜夫人也知道杜构请不来孙思邈,只不过找一丝心里安慰罢了。 说话间,外面又进来几人,众人看去,都是当朝宰辅,左仆射房玄龄,吏部尚书长孙无忌,秘书监魏征...... 几人悄声而来,低声询问之后,皆是面露悲戚,闭口不言。 不一会,就在众人心里煎熬之时,一个身影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