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一个人,若是立意要灌醉自己,大约,是最最容易不过了。 陷于种种苦闷中的池秋便是如此。 无需坐在对面的金灿灿苦劝,逢到酒杯倒满,池秋只是对着她虚虚的一扬杯子,便将手中的满满的一盅酒“咕咚”灌下。 偏生,金灿灿又是个极殷勤极爽快之人,喝起酒来,从就没有过主动拒绝别人的意思。 今儿遇上池秋这样一个不拒绝放弃抵抗偏又是极合眼缘的酒友,自然是喝得非常的欢畅尽兴。 这份欢畅的最直接的后果就是,不停的喝着酒的俩个人,很快的,就齐齐的都醉了。 醉得面红耳赤,醉得齐齐的趴在桌上沉睡不醒。 慢慢的搁下手中的食箸,萧玉揉了揉自家的额头,有些茫然的抬起头: 额,一个醉了也就罢了,至少还有个人帮着搭把手搀扶搀扶。 可是,这俩个齐齐的都一起醉了,自己又该怎生把他们全须全尾的好生弄到马车上去? 一个金灿灿也就罢了,至少大家都是女人,没什么避嫌不避嫌的。 可是,池大王爷您醉了,恁大的一块身板,预备着教奴家怎么扶? 说好的不许喝酒呢?说好的不许喝醉呢?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