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刘家逼宫-《九域封天》
在明君的张罗下,明家的灵兽车很快便停在了紫家门口,云天佑等人上去之后,紫雨竹,紫天宝还有紫天成说什么也不肯下去,都跟了上去,就连明月也是如此,虽然她从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说话,但坐在灵兽车内稳如泰山的模样,无一不是在告诉众人她也要去。
原本云天佑是没打算这么一大堆人前往的,可是现在看看似乎想要和母亲单独行动是不可能了,也只能作罢,一一领了众人的好意,日后若有机会定然报答。
灵兽车的速度很快,即便是云天佑展开全部的域灵之力狂奔恐怕也没有这三匹白色的灵马跑的快,一路上众人都没有开口说话,每个人的脸色都有些沉重,云天佑紧锁着眉头,思绪早就已经飘到了清水城,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虽然灵兽车的速度很快,不过长途跋涉也过了很多天方才抵达清水城境内,云天佑归心似箭,在这几天时间里他只吃了很少的东西,大部分都在皱眉沉思,一是想不通何人动手,二是想知道父亲如今在何处。
等灵兽车进入清水城的时候,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毕竟在这种小城内是看不到任何灵兽的,因为只有世家才能圈养,首先灵兽比较难捉,二是它特别难养,吃的东西甚至比人还要金贵。
进入清水城后,道路两旁聚集了不少人,但是却没有人敢拦在路中央或者耽误灵兽车向前,因为谁都清楚,这里面坐着的肯定是大人物,他们得罪不起。
当灵兽车停在云家门前时,不少人都开始议论纷纷,猜测车内到底坐着谁,而云天佑走下之际,所有的议论戛然而止,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震惊!虽然他们知道云家出了一位天才,但是却没想到对方已经达到了如此程度,能够驱赶灵兽车回清水城。
此时云家府邸内,并非只有云家在此,还有刘家的人也在,当初碍于云天佑的威名和手段,刘家宗系派来的族长没敢与其硬碰硬,但是现在不同,他们得到了宗系的默许,尤其云家遭遇如此变故,正是痛打落水狗的好时机。
“你们云家如今只剩下这些老弱病残,就连族长都没有,凭什么占据如此宅院,我们刘家念在往日情面,已经开出了不菲的价格,竟然还不知好歹,莫不是觉得刘家好欺负不成!”在云家前院内,站着十余名刘家子弟,其中一人大言不惭道,虽然说的好像施舍,实际上就是强行驱赶,想要霸占云家,将他们彻底赶出去。
即使云家遭遇如此重创,但最起码云天佑还活得好好的,按理说刘家不该这般才对,哪怕是有这个心思也不能如此昭然若揭,可他们偏偏就这么做了,背后的寓意让人不免多想。
云家分支几百名子弟如今还剩下不到三十人,为首的是张家女婿云天北,他现在成了所有人的主心骨,当然是强撑着的,因为张家对他的态度也有了改变,此时虽然表现的十分强硬,但也是外强中干,不敢对刘家怎样。
求助宗系的话云天北没有那个资格,因为他不知道该去找谁,除非是大哥云天佑在,而且如今的云家也不知道能派谁去洪天城请救兵,一来一回耽误多少时间不说,能不能找对人也是个问题,至于云天北更不可能,因为他要支撑着家族,不能让家族彻底散落。
“刘家人,我大哥不日就会归来,到时候有你们好受的!”云天北此时站在云家老弱病残的前面,有些底气不足的说道,因为他这句话已经说了很多次了,但云天佑根本就没回来,甚至他都不知道大哥去了哪里。
“云天佑不知道去了哪里,在说我们也没逼迫你们云家什么,是看你们如今连饭都吃不上所以发发善心,买下住处宅院而已,没想到你们竟然不识好人心。”刘家那位说话的中年男子态度极其狂妄,在其身后的刘家人也是如此,因为他们现在根本就不怕云天佑,族长的态度特别强硬,并且告诉众人这是宗系的意思,一定要打压云家分支,他们自然也做到最好。
至于原因是什么所有人都不清楚,他们只管去做就可以了。
当云天佑一行走进院子的时候,正好是看到也听到了刘家人所说和所为,云家众人最先瞧见云天佑,每个人皆是愣在当场,随后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般,眼神中充满了激动,更有甚者已经哭出声来,因为这么多天他们饱含着屈辱,也忍受着失去亲人的痛苦。
“大,大哥。”云天北也愣在当场,瞧见云天佑的时候心中激动溢于言表,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向前望去,而刘家人转身回头,看到云天佑后并没有太多改变,因为他们得到了命令,身后也有人撑腰,根本不惧怕一个云天佑,云家都变得如此,他又能起到什么作用。
“天北,怎么回事?”云天佑并没有去看刘家人,直接开口问道,他心中的火气已经上升到了顶点,如今云家正乱,他完全找不到任何思绪,这个时候刘家还进来添乱,可想而知他此刻的心情如何。
至于明君等人则是皱着眉头没有开口,因为他们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至于紫素则走上前去,看了一眼众人,最后将目光定格在一位老者的身上,这位云家族人年纪至少有七十余岁,算是云家的老人了,境界还没达到灵徒,如今什么也不做在族中养老,也许是年纪太过老迈,又或者睡的比较深沉,总之并没有在变故中死去,反而存活下来。
“您,您还记得我吗?”紫素没等云天北和云天佑说话,便对那位云家老人问道。
此人睁着略显浑浊的双眼望向紫素,虽然云家发生如此变故,但是他的神情却很沉稳,没有丝毫慌乱,这就是年长和年轻人的心性不同,尤其到了这个岁数,已经看开了太多,甚至看开了生死,无所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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