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宴暮夕这时却道,“青铜酒樽?老爷子想要,也不是不行。” 闻言,在场的都惊了下。 赵鸿治一脸不敢置信,“你真能舍得割爱?你收藏的那些跟吃有关的器皿,不是连看都不舍得让人看吗?”居然还舍得送? 这是天要下红雨啊。 赵南笙也讶异,“暮夕,你真愿意啊?” 宴暮夕点点头,“只要您答应我一件事,别说酒樽了,我那儿还有个青铜觥呢,也一并给您送来。” 赵南笙这下子,表情就凝重了,“什么事儿?” 宴暮夕意味深长的看了赵鸿治一眼,“事也不大,您孙子就能办的了,简单的很,偏他拿腔作调的,非要给我添堵。” “喔?”赵南笙转头看向自己的孙子,“你能办?还拿捏暮夕了?” 赵鸿治硬着头皮苦笑道,“爷爷,我没有,就是吧,我最近手里也压着不少事儿,就没顾上暮夕,我哪敢拿捏他啊,他是个脾气好的?” 说这,还暗暗给宴暮夕使眼色。 宴暮夕哼了声,理都不理他。 赵鸿治,“……” 默契呢? 赵南笙是个老江湖,哪能看不出事来,于是意有所指的道,“鸿治啊,事有轻重缓急,人有亲疏远近,该怎么做,你自己掂量好,可别犯糊涂,不然,要是暮夕怨上你,回头收拾你,我可不帮你说好话,你自己作出来的自己买单。” 赵鸿治苦着脸道,“是,爷爷。” 他也没说不帮啊,不就是犹豫勉强了点嘛,这就给他在老爷子面前上眼药了,交友不慎呐。 赵鸿治看宴暮夕的眼神十分哀怨,活像被他辜负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