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出关之时,他浑身是伤,满脸污垢。 别人都说恭喜,他却飞奔到大殿之上,抱走了墨染歌。 “我把她抱回去时,上任宗主正在纸上作画,墨色渲染了白纸。”玉虚眸光柔了些许:“那时,我便想好了墨染歌的名字。去做沾染白纸的墨,随心所欲绘制自己想要的人生,放声高歌,好过于被迫接受墨的白纸,任人摆布。” 将墨染歌抚养长大,对于一个没有禁言的男人而言,无疑是困难的。 玉虚人生第一次察觉到棘手,却也是第一次察觉到兴奋。 在外人眼里,他还是那个继承者,还是那个三师叔。 但在墨染歌身边,他察觉到自己活了。 墨染歌越来越大,出落的也越来越美艳,在昆仑宗内也是受人追捧的女修,不缺人献殷勤。 然后,奶爸玉虚觉得,自己得给徒弟挑个好夫婿了。 张家太胖,李家太瘦,刘家有狐臭,黄家还是个断袖。 玉虚操碎了心,墨染歌得知,大笑三声: ——他人万般好,岂有师父千分之一?墨染歌此生要嫁,也要嫁给跟师父一样的人。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