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人家来此做什么,那是人家的自由,过来询问真的已经是很失礼,没被拒之门外就已经很不错了。 紧张的等着回应的时候,徐安长伸手给自己斟了盏茶,一品夫人沏的茶,以后应该也没机会品到了。 “我们此次来,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想弄清楚我身上到底有什么特殊的,为何这么吸引人。所以,徐安长若是希望我们早点离开此地,知道什么的话,还请亲告知。”牧莹宝见他说明来意了,也就没有再对他隐瞒。 安长在滦镇是土皇帝一般的存在,滦镇江湖人都以他为尊,独眼婆婆不知道的,这位就算知道的也不躲多,但是多多少少的总会知道一些的。 薛文宇对于媳妇坦言相告,并没觉得吃惊。 倒是徐安长吃惊不小,自己这么一问,竟然就说了?就这么简单? 缓了缓神,徐安长放下了手中的茶盏,犹豫了一下,不像是在下决心说不说,而是似乎在想该从哪说起,该怎么说。 牧莹宝二人一见他的神情,就知道有戏,因此也没催促,就安静的等着。 不过呢,俩人的内心,却远没有看上去这么淡定,平静。 一个呢,完全弄不清自己到底是在紧张什么。 另一个呢,做好的思想准备,看看老天爷究竟给自己这个人设,还安排了什么狗血的梗。 “薛夫人,对于你父亲和母亲,你记得多少呢?”徐安长捻着胡须问到。 牧莹宝摇摇头;“我四五年前到河边自己洗衣服,不小心落水伤了头,被人救起后以前的事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姓什么,叫什么,以及三岁丧父,五岁丧母的事,也都还是听邻居们告诉的。 其他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徐安长闻言点了点头,想起来了,的确是这样的。 叹了口气;“你父母来到此地的时候,你母亲怀着你,那时已经显怀了。你母亲不是延国人,究竟哪里人,老朽也不清楚。老朽知道的是,你母亲原本是会武功的,不知道为何被废了。 而你的父亲,来到此地后,曾经因为晕倒,圣手陈去给救治,圣手陈对我说起过,你父亲根本就不会武功,却被人用内力震伤了心脉。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