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药味不是很重,但确实是在煎药。 辉哥一听,也用鼻子嗅了嗅,就笑了;“母亲自个吃的。” 薛文宇一听就是一皱眉,心说她病了么?自己怎么没看出来呢? 不过这孩子怎么回事,怎么知道她吃药非但不担心,反而还一点都不在乎的样子? “她哪里不妥了?”他又问到。 他可是听说过那么一句的,说医者不自医的,虽然不知道说的有没有根据,反正是有这么个说道的。 “没什么,母亲要来月信了。”辉哥不以为然的告诉着。 薛文宇一听,就拧起眉头看着辉哥。 “月信,也叫月事、月经、月水,父亲,不是吧,你连这个都不知道?”辉哥不敢相信的问到。 他觉得自己解释的已经够详细的了,可是父亲脸上却是越来越疑惑。 “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薛文宇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一个孩子还是个男孩子,“就算知道,可是怎么能如此就说出口? “当然是母亲告诉我的了,父亲你莫要担心,母亲每次来这月信都会炖点滋补的药膳服用。说是调理身体,补血补气的。不过,父亲你不要难过,侯爷夫人跟你关系也不是真的好,自然也就不会告诉你这些了。”辉哥怕父亲担心,所以尽量说得很详细了,还顺便又安慰了他一下。 看着父亲的神情,辉哥也感到挺欣慰的,父亲终于在意母亲了,看看,一听说母亲吃药,多担心多紧张啊! 哎呀,看样子,父亲和母亲俩人之间有希望啊! 薛文宇抬手揉揉太阳穴,关于月信这种事,的确是做母亲的告诉孩子知道的。 但是,这有一个前提,那就是需要知道的那个孩子,是个女孩子!这跟母子之间的关系好不好没关系! 她竟然告诉他了,还告诉的如此详细! “她教了你不少东西啊。”薛文宇忍着不让自己发火。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