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怎么回事!不就被敲了一下么,还能死了不成?” 大山脸色突变,窜到马老爷那边,跟班躺在马老爷怀中,一动也不动,他面色惨白,一占生色也无。大山用手轻探鼻息,又将双指放在跟班脖颈一侧, “死了。马老爷你节哀!” 马老爷一听这话,嚎啕大哭起来,紧紧把这尸身抱住,似乎要用自己的体温温暖那即将冰冷的肉体。大山再看跟班后脑,血水已然凝固,伤口不大,但也能致命! 大山来到那猴儿身边,猴儿六神无主,浑身发抖。大山轻轻拍他一下,说道, “人死了,你倒是做了回恶人!” 猴儿把身子缩在一团,抽泣不止,哭声凄厉,七子听来,也觉难受。 大山道, “哭也没用,做错了事,就要承担责任。” 哭音慢慢停了下来,猴儿翻坐起来,双膝并在胸前,把头靠了上去,双手摸着脚腕,就这般思索着。 大山不再理他,又来安慰马老爷, “说是意外也成。没办法,人死不能复生,你先难过一会吧,但也别太久了,这儿还有好多事要处理呢!” 马老爷不管其他,悲嚎不止。众武人也是受了他不少恩惠,听他这般哭来,也是有些不忍,索性就让他哭个够吧。 大山来到夫子身边,轻声道话, “你俩斗了一辈子气,也该消停一下了。哎,他也没多少念想,这小尾巴死了,到时候没牵挂了!” 夫子皱起眉头,连叹数口气, “也罢,也罢,我不与他计较便是!” 马老爷哭了好久,寒风席卷而来,吹得脸生疼。有人支撑不住,烦燥起来, “老爷要哭就让他哭吧!咱们先把这家伙收拾了!” 众人蠢蠢欲动,大山无奈道, “夫子,你看看,是他们要来找我麻烦,我也没办法啊!” 夫子怒道, “我看谁敢来!” 那戒尺比划起来,便作风响。众人一时不敢动弹,可还是有人带了头,大喊, “去他娘的,老子不管了,一齐砍了了事!” 那人一把长刀紧握手中,口水四溅,便要出来较量。七子心道,难不成使刀的都比较粗犷一些,这点耐性也无。那长刀闪了出来,便有其他人取出武器,跟他一齐围攻上来! 大山只说一句, “借你戒尺一用!” 夫子低头时,手中戒尺已然不见,听得一啪啪两声,带头那人两边脸颊一齐红肿起来。被大山这般羞辱,他岂能善罢甘休,大刀左劈右砍,杀招尽出。地方不大,其余众人也未上前,就只他和大山对招。大山身子较他灵活太多,那刀虽猛,但刀速较慢,大山只在他四周游走,哪会让他碰着半分。啪啪又是两下,与之前夫子打人一样,结结实实打到了脸上。 “夫子,这下怎样?” 大山还不忘问那夫子。夫子不理会他,把衣袖往两侧一甩,背到了身后。 大山又给了那人两下,那人在众人面前受此大辱,连命也不想要了,刀刀都是杀招,但也破绽百出,大山不愿再与他纠缠,于是戒尺往他肚脐上一点,那人痛苦倒地,大刀虽然仍握在手中,但已然构不成任何威胁! “咱们一齐上,我看他怎么抵挡!” 众人再不管其他,齐齐围攻了上来。大山把戒尺丢还给夫子,让他能有个防身之物,自己则赤手空拳迎战来人。 双方还未交上手,却是簌簌簌,一连三只利箭,正正好插入大山身前平地之上,然后一道白光闪现,场中多了一人,看他银盔银甲,双剑剑柄握在手中,随时能够出剑伤人! 此人一出现,哪里还有人敢动!一人结结巴巴道, “将,将军,你,你怎的也来管这闲事?” 那人回道, “今日这事,我管定了,若是与他们为难,先踩着我的尸体过去!” 这话一出,众人不敢再出半步。大山上前拍着那人盔甲,赞叹道, “哇,哇,哇!我说欧阳兄啊,你可真是太威风!这样穿出来,还真是像模像样的!”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欧阳明。怎么说也是个将军,背后有军队撑腰,试问有谁敢惹!七子见他现身这两下,果真是位高手,难得他能抽空过来帮忙,否则众武人齐上阵,大山再厉害,只怕一时间也难以脱身! 欧阳明道, “说笑了,说笑了!” 他又对那些武人道, “不想惹事的赶紧走,我不想再说第二次!” 大山起哄道, “哎呀呀呀,将军果然是将军,说话也这般有力量!” 众武人心头盘算,这将军必然不会一人前来,己方若是与他起了冲突,打不打得过他们联手不说,惹到了军武,那可不是好玩的,再说,钱与命相比,还是命比较重要一些!有个台阶下,便顺着下去吧,也算是给辽欧阳将军面子!他们今日与马老爷撕破了脸皮,也无人再好留下,于是便有一个算一个,排队下了山去。 这山涧只留下了几人,变得清冷起来。天气寒冷,那跟班的尸身已然僵硬,可马老爷仍旧不愿放手,七子心里不太好受,想着,若是不来这儿,只怕他也不会出事,越想,心头就越是难过。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