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实在不行,坐轮椅也得去,话说一辈子就这么一次。 当然,虽说张小北比同龄人要成熟的多,但到底还是有点青涩,很注重什么一辈子一次啊,人生第一次啊,这些东西。 后来经历的“一生一次”和“一生第一次”多了,张小北都麻木了,哪里那么多值得纪念的玩意儿,那都是没有存在感的表现。 …… 6月30日,张小北坐在轮椅上,胸腔系着胸带,在岳楠栖的推送之下,出现在了毕业典礼上。 忍者疼痛,张小北还换上了学士服,跟校长亲切地我了握手,合了个影,然后又和宿舍的一帮子哥们弟兄疯狂地合影留念。 只不过,这却真成了张小北最特殊的一次回忆,因为这次,张小北一直是坐着呢,就坐在轮椅上。 搞了一上午,中午的时候,集团的车就把张小北接走了,干嘛,还得住院啊,再住上一星期,还得静养两个月。 至于宿舍的那一堆破烂行李——去求的吧,谁爱要谁要,除了一堆书扔在了租住房内,其他的都不要了。 就这样,毕业饭没有吃,毕业的酒也没有喝,毕业的疯狂也没有参加,张小北就这么默默地毕业了。 7月1日,从今天起,张小北就不是学生了,多么奇妙的事情啊,从现在开始,这个学校就和自己彻底“划清界限”了,要想再坐在这阶梯教室里听听课,已经成了一种回忆。 别了,唐省林业大学!别了,我的母校。 小北从今天开始,已经踏上了社会,踏上了人生真正的征程。以前在自己心里一无是处的母校,到了今天才发现,她是那样的美丽,那样的令人留恋。 多年以后,张小北回到学校,见到了老舍友,大家在一起聊天,谈什么是母校的问题。张小北说,母校就是那个我能骂她千百遍,但是容不得别人说一句不好的地方。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