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来的不少,走得也不少,地理位置偏僻,留不住人......”马瑞说道。 看着张小北好像还有继续发问的样子,马瑞立刻打住了:“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先去喝酒......”这话说的张小北倒是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好了,下班儿了,齐活!上酒场去吧! 话说这工业区也是初期建设,连个像样的饭店也没有,四个人干脆找了个简易一点的饭店,就这么着坐了下来。 “老规矩,N+1。”马瑞看起来来的早一些,很有发言权的样子。 “靠,老这样搞,真没意思!”说这话的是张小北的舍友,杨明。 “马大人发话,我等不敢不从啊,人家管工资着呢。”这话听着更像是戏谑的样子。 听马瑞说,这位张小北的舍友,是财务上的,和马瑞还是一所学校的,现在是出纳。 上了两个凉菜,酒就先上桌了。 “我靠,四个人五瓶酒?”张小北惊呼了一声。 “对啊,没听清吗?N+1!不管有几个人,加一瓶酒。”马瑞说道。 好吧,张小北不吭气了。第一次这么喝,看来这上班和上学真是两个概念,喝酒都是两个概念。 不过四个人连碰了两杯,张小北觉得这酒除了烈一点,也没有什么,顺着嗓子下去的时候也不难受,便也放开了。 都是二十郎当岁的年轻大小伙子,酒下的非常快,马瑞又要了一副扑克,两碗骰子,玩儿了很多张小北没有见过的游戏。 既然没有玩儿过,那肯定是输的多了。 虽然多喝了一点,但张小北明显感觉自己的状态也还可以。眼看第五瓶酒见底了,张小北问了一句:“这酒多少度的!” “53度!”马瑞打了个酒嗝儿说道。 “什么?”张小北顿时觉得天旋地转,似乎刚才喝的酒一下子全部涌上了脑袋,“呼通”一下不省人事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