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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笑得轻松：“当然啊。”

    陈琦琦微咬着下唇，下意识地把目光投向身后的徐浩然。徐浩然揉了揉她的脑袋，暗含鼓励。她积蓄起勇气，一字一句道：“你到底是蒋晴，还是顾雅意？”

    顾雅意唇角轻松的笑意渐渐凝固，眸色微冷地回望着陈琦琦。

    陈琦琦一慌，直接躲进了徐浩然怀里。她低声道：“我和徐浩然出去玩，不巧地在你原住址那一带迷路了。然后找到了你的旧家，隔壁阿姨说，蒋晴在医院。然后，我们就去了医院……”

    她的语气渐渐拔高：“晴子，你告诉我，我认识的人到底是谁？”她虽然好糊弄，可是徐浩然并不好糊弄。所以徐浩然那么一说以后，她也觉得不对劲了。

    她们通过电话，也视频过。她清楚地记得晴子的脸就是蒋晴的样子。可是来到这里，她看到的是却是完全不一样的脸。晴子说，那是借的身份证，她信了。

    可是隔壁的阿姨口中的蒋晴，那个会收到各种样刊各种汇款单的蒋晴，分明才是真的晴子吧？可是那个晴子，分明是躺在医院中只有呼吸的植物人啊。

    阳光依然温暖，可是沐浴在阳光下的顾雅意，却依然感觉到了阵阵冷意。她不是没有想过会被拆穿，只是当真相来得这么快的时候，真的打得她措手不及。

    她涩然一笑，想要拉住陈琦琦的手。然而，陈琦琦却躲开了。陈琦琦的眼神闪烁，让她格外的不是滋味。她到底是谁，这个真的很重要么……

    “肉包，你听我说。”她轻声道，语速很慢很慢。“虽然你可能不会相信，然而这件事情是真的。”

    顾雅意从那日的车祸开始说起，往日的一幕幕断断续续地浮现，她突然有了那么一种沧海桑田的错觉。

    “……我是顾雅意的身体，也是蒋晴的灵魂。”她摊了摊手，佯装轻松地总结道：“肉包，即使你不相信，也请不要告诉别人哦。我可不想被带去实验室解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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