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丁义诚跟丁义雪是打小就是孤儿,没什么亲戚,聂荷花又是只身一人流落到了丁家村,才跟丁义诚成的亲,所以来喝喜酒的人,除了丁家村的众村民们,没有其他人。 丁义雪又是直接嫁到了隔壁丁香家里,村民们直接可以窜门吃喜酒,热闹的很。 赵掌柜带着妻子柳氏前来贺喜,除了夫妻两送上的贺礼,春夏秋冬一众人不能前来,却合着一起送了份大礼。 木天表示,之后会在春夏秋冬另外请他们喝一顿喜酒。 入夜,光透过雕花窗棂上的薄薄窗纸,把淡淡的影子,照在尼金描山水围屏上,大红喜字之下的一双红烛跳动的火光相映成趣,整个屋子里增添了一种宜人的温暖和宁静。 吱呀—— 房门被人推开,丁义雪的一颗心,瞬间加快了数倍不止。 轻快的脚步声渐渐往她走来,喜称挑起喜帕的一角,将它掀开。 丁义雪抬头,木天英俊的容颜便跃入眼底。 红色的喜袍衬得他身材修长,面如冠玉,鬓若刀栽,微笑间丰神俊朗。 从今往后,这家伙,便是她为之相伴一生的相公了。 新房里情意绵绵,然,这大喜的夜晚,终究不平静。 漆黑的夜空,一枚利刺破风而来,迎风呼啸,气势逼人的射入门框之上。 叮—— 颤抖的余音,犹如鬼魅。 丁香还在前院忙碌,封翌珩先回了房间。 此刻,他神色冰冷的看着自个房门上,那一枚飞镖,飞镖跟门的中间,一张纸条格外引人注目。目光一寸一寸染上寒霜。 终于,还是被人找上门来了。 在他失踪了一年有余后! 只是这人,是敌?是友? 封翌珩阴沉的脸色,黑的几乎能滴墨,刀刻面的面容,散发着骇人的气息,若此刻有人站在他的身旁,怕是要承受不住他周身散发出来的凛冽气息而吓的跪倒在地。 修长的手指拔下飞镖,把纸展开。 手指根根白皙漂亮,节骨分明。 下一瞬,封翌珩冷冽清俊的面容收敛了煞气,溢起一抹嫌弃的轻嘲笑意。 “嗤!” 一声浅笑,他五指成拳,再松手时,一团纸在他掌心处碎成粉渣,风风扬扬的散去风中。 转身,他往肖文的屋子走去。 “爷。”肖文看着推门踏入的封翌珩:“有情况?” 肖文聪慧细心,是肖武跟木天比不上的。 只从封翌珩的面部表情里,便能察觉出一丝异样。 封翌珩懒懒的“恩”了一声:“太子来了,双兰客栈天字一号房,告诉他爷这会没功夫见他,不想死的乖乖回京城呆着。” 肖文震惊的张了张嘴,随即长年冰山的脸颊,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爷,太子这个时候出京寻来,肯定是穷途莫路了,要是不见,不好吧。” 封翌珩瞪他一眼:“他出京,多少双眼睛盯着呢,爷现在可不是回京的时候。” 如今他在暗处,敌人在明处,多好的机会,这次定要从凌岂鹤的身上撕下他一半的肉来才是。 自古皇位,不是立长便是立嫡。 凌岂鹤身为长子,自是不甘与皇位失之交臂,好不容易压了太子一头,让太子渐渐失了君心,被罚被禁,就差没有直接下诏书废太子了,声势日渐浩大,他就这么贸然回京,难道再等着他跟那贱妇联手暗算自己一回? “属下知道了。”肖文点点头,也不再多说。 这一年多来,爷虽远离京城,但却一点都不敢松懈。 虽然京中谣言不再盛传爷生死不明,但也无人得知爷身藏何处,不得不说,暗中行事,的确神不知鬼不觉,方便许多。 封翌珩看着肖文消失在黑夜里的背影,神色莫名。 其实肖文去见凌岂瑞,若太子真被人盯着,那么自己的下落,也藏不住,毕竟肖文是他的贴身侍卫。 他不露面,归根结底,还是没有想好该如何跟香香说吧。 如果自己的身份揭开,香香是畏惧,还是欣喜?封翌珩猜不出,他怕最终香香因畏惧而不愿意跟他走,若是这样的结果,他若用强用逼,他们之间的感情,怕是会有裂痕了吧。 这不是他想要的。 凌岂瑞看着眼前的面瘫脸,嘴角忍不住剧烈抽搐了起来。 就知道,他就知道会是这样…… 封翌珩这个坑货。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