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她话一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颤抖的几乎带着哭腔,忙紧抿起唇,不敢再轻易开口。 凌家从上到下就只有一个守门老头,一个厨娘,一个丫鬟,此时都吓的不知猫哪里去了。 锦乡侯府则明显有备而来,壮实的婆子丫鬟几乎将小小的凌家密密实实围了起来,根本指望不上自家那三虾两蟹的。 凌玉衡忍痛开口道,“家母和小妹有得罪之处,玉衡这里先赔罪了,小妹年纪尚小,还请夫人手下留情”。 “她年纪小?我家娇娇儿就不小了?她下得了狠手在大冬天的将我娇娇儿推到池子里,一条命去了大半条!八郎就不能扔她到池子里去了?” 锦乡侯夫人冷哼,“现在比娇娇儿落水时可暖和多了,算起来,你们凌家可占了大便宜!” 凌玉衡不敢置信看向凌母,“母亲!是晚姐儿将娇娇推到池子里去的?” 锦乡侯夫人不等凌母有反应时间,就霹雳吧啦说了起来。 “那个贱丫头将我娇娇儿推到池子里,直直昏迷了半个月都没醒! 她倒是趁着我娇娇儿昏迷,鬼话连篇的糊弄我们。 说什么是娇娇儿自己贪玩摔下去的,还是她救的娇娇儿,自己还要死要活的躺在床上装病! 我呸! 说起来你们还是江东凌氏,养的姑娘比唱戏的戏子还能装!” 凌太太见她将自己娇宠着养大的女儿比作戏子,气的眼前直冒金星,指着她颤抖的说不出话来,“你——” “我什么我?我说的不对?一家子的男盗女娼!” 锦乡侯夫人从小在市井中长大,此时气急了,骂起人来毫不留情。 凌玉衡皱眉开口,“夫人,有话我们进去说”。 凌家住在东城,是赁的屋子,离锦乡侯府不算远。 东城皆是官宦之家,家家都有看守门户的小厮婆子,见了此处热闹,都伸头伸脑的往这边看。 “我不进去,有话就在这里说!我锦乡侯府自太祖开国以来,做什么都光明磊落问心无愧,别说在这里,就是在金銮殿上,也不怕! 谁像你们烂到根子的所谓读书人! 大白天的,关着门算计我娇娇儿三十万两的嫁妆! 还敢大言不惭的说待我娇娇儿过门,一定要叫我娇娇儿亲手奉上一半嫁妆,给她女儿陪嫁! 也不照照镜子,看你个老货有没有这个脸!看你家那个装腔作势的贱蹄子有没有那个福气!”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