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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虹秀的动作很快，不到六点通告就发出来。

    通告的内容讲述了秦总找到马东诚之后如何跟马东诚斗智斗勇，唇枪舌剑，以红袖公司能给安泰酒店提供的各种便利为条件，一举拿下马东诚，并且把原本计划的四千万投资缩减到了三千五百万等等，总之这不像是一份通告，反而是对秦总的歌功颂德。

    我当然不会在乎这些，只要我能和李振纹交差就可以了。

    下班之后和罗瑾萱说一下然后就去了李振纹说的那个饭店。

    “李总，事情的经过我已经知道了，大概就是……”

    我把通告的内容说了一遍，又补充道：“我们秦总的行踪我是真的不知道，王虹秀也从来没有提过秦总会参与进来，这件事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

    “出乎你的意料？”李振纹笑了，“那你告诉你还能做什么？我费了这么大力气把你送进红袖金融，为了让你好好为我工作，我甚至直接免了罗瑾萱二十万的利息，就连宋杰的压力我都替你挡下来了，你到最后就给我这么一句话？方跃，这就是你的价值吗？”

    他的语气一点都不严厉，但越是这样我的心就越沉，我根本猜不透他心里酝酿了什么样的暴风雨。

    “李总，我真的已经尽力了，虽然我认识王虹秀，但我现在也只是一个组员，普通员工，根本不可能接触到太多公司机密，更不要提秦总的去向了。而且我也按照您说的，把所有的谈判进度都告诉您了，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谁也不敢保证自己所做的一切都会那么顺利。”我极力为自己解释。

    “不要找借口！”李振纹很是不满地看了我一眼，“事情没办成就是没办成，说这么多，你能改变红袖金融和安泰酒店合作的事实吗？”

    我低下头不再说话，既然说什么都不管用，那干脆就不要说了，等李振纹骂够了自然会停下来。

    果然，李振纹见我不再辩解，便不再骂我，问道：“你刚才说秦总找到了马东诚，他是怎么找到的？我也试着找过马东诚，可根本就没有任何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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