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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个电话打完，我反而不着急了，能做的我全都做了，如果吕凡云加上王虹秀再加上李振纹暗中运作，我还是不能顺利脱身的话，估计在S市也没有人能帮得上我了。

    在审讯室等了将近一个小时，终于有一个警察推开门，“方跃，出来！有人来看你了。”

    来到会客室，我看到了罗瑾萱、苗华还有吕凡云。

    “方跃，你怎么样？”罗瑾萱是最先开口的，也是最关心我的。

    我笑了笑，“没什么，能吃能喝能打电话，就是不能出去。”

    “我没跟你闹！”罗瑾萱瞪了我一眼，“警察怎么说？”

    “只是做了笔录，别的什么都没说。”我耸耸肩，“别急，这不吕律师在这吗？她是专业的，我们听听她的意见。”

    吕凡云适时咳嗽一声，“方先生，作为你的律师，我需要你如实地说出发生的一切，不能有任何隐瞒，明白吗？”

    “明白。事情是这样的……”

    我又从头到尾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为了让吕凡云更加清晰地了解整个事情的因果，我把我和孙菲妍之间所有的事也说了一遍。

    吕凡云还是拿着笔和本飞快地做记录，倒是苗华一脸惊讶，“想不到还有这种事！方跃，你小子行啊！要我说你昨天晚上下手还是太轻了，要是我至少得在那个孙菲妍脸上划几下，让她再也没法见人！”

    我呵呵笑道：“我倒是想，可我也得考虑后果啊。脚趾受伤骨折问题不大，不会影响整体，但是毁容就不一样了，孙菲妍会跟我拼命的。我可不想进去。”

    吕凡云用手敲了敲桌子，“没错，方跃，幸亏你只是伤到了孙菲妍的脚趾，如果换了别的地方，你的事就真不好了办了。”

    罗瑾萱一听这话，眼睛马上亮了起来，“吕律师，你的意思是，方跃的事，还有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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