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如此那李丞相岂不是又少了一个劲敌?看来不久他便可权倾秦国朝野啊。”玄冥不禁有所感叹道。 “哼哼,李斯这招借刀杀人的毒计确实为他铺平了独揽朝政的道路,韩非一死,桓齮失势,剩下的便只有孤掌难鸣的王翦了,要想除掉王翦,以李斯的心计,便也是早晚之事。”太皞冷冷道。 “那实在太好了,一旦李丞相掌势之后,必然重用钜子师兄,届时我墨家相夫氏便可重归百家之首了。” “师弟你想得过于简单了,李斯其人,虽有创世之才,却是阴险狡诈之辈,如今我相夫氏势不得已才与之相谋,只怕日后他一人独大,便有了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念头,届时他想铲除我们,便也是易如反掌之事。” “啊?这应该不会吧,我相夫氏今日为其如此尽心尽力,他日后却要过河拆桥?”玄冥一听,随即感到十分惊恐,满心惶惶道。 “过河拆桥?哈哈哈,他李斯日后即便得势,也休想过河拆桥!”太皞一阵大笑,随即咬着一字一句冷冷道,“今日他虽能除去韩非和桓齮,却是使的矫诏私刑,此事若是被秦王知道了,他必然死无葬生之地。我已命蓐收将此事暗地里透露给了王翦,只要王翦有了这个把柄在手,李斯想要动他却也并非易事,届时两虎相争必是互有损伤,而我便只需坐收渔翁之利便可。” “哦—”玄冥听了太皞的言语,顿时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师兄雄才不亚于师父,有师兄如此妙计,何愁墨家相夫氏不名震天下!” “不然何以由我太皞来坐墨家钜子这把交椅,而不是师弟你呢?哈哈哈……”听到玄冥的夸赞和奉承,太皞不由得更加得意起来,却已按捺不住内心的得意之情,只一阵忘我的暗讽起玄冥来。 玄冥却也不多言语,只跟着一阵尴尬的笑容,心中却是极为不快,但却也无可奈何。 “方才师兄有失言之处,还望师弟莫要见怪。”太皞见玄冥面色极为难堪,自知自己方才言语有失,于是便又立刻安抚道。 “师兄圣才,非玄冥所能及,自是不敢有所见怪,而况师兄方才亦是玩笑之言,玄冥又岂能横生芥缔?”玄冥虽心中不快,然则对于太皞忽阴忽晴的态度却也只能就此作言。 “如此便好,玄冥师弟你亦莫要妄自菲薄,当前李斯又有诏令于我,但在这密令之内,你且一切依计划行事,此计若行的周全,为兄定会重赏于你。”太皞边有意以言语安抚,便同时顺手拿出一到布帛诏令呈于玄冥。 “谢师兄重用之恩,玄冥定当竭力而为。”玄冥接过太皞的密令,口上虽如此答应,心中早有了其他盘算。 待那太皞见的玄冥接过李斯的密令之后,眼见事已安排妥当,便随即一阵大笑,而眼中忽然又放出一道冷冷的目光来,不禁自言自语道:“韩非已经命不久矣,李斯接下来想要的便是斩草除根了。”他只说罢,便将手中的信鸽缓缓放飞了出去,玄冥自然知道信鸽之上必然又是太皞的一道密令,纵然他不知其中因果,从他那寒冷的目光之中便大致可猜到,那只信鸽所带去的,却又将是一场血腥而又残酷的杀戮。 ... ...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