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作为大家闺秀,能引起她兴趣的事情可不多。 邵明华想了想道:“楚大河终于肯来了?我听刘婶说,你今早气坏了,才运动完就去跳水,结果脚打滑在跳板上劈了个叉,运动裤都裂开了。” “没有,我在练一字马而已。”邵夭夭脸蛋一滞,不由自主夹了夹腿,余痛未消。 “来自邵夭夭的愉悦值-100.” 远在千里之外的楚河叹了口气,用琵琶弹一首《东风破》送给自己吧。 湖边,邵明华忍俊不禁:“跳板上练一字马?你真是……” “爷爷,好啦,我们说正事!”邵夭夭打断邵明华的话,“今晚八点,楚大河要跟人斗琴!” “哦?”邵明华满是皱纹的脸颊松开,跟铁树开了花似的。 “用海螺斗琴?哈哈,年轻人真会玩儿啊,他跟哪样乐器斗?”邵明华摘下老花眼镜,来了兴致。 “钢琴。”邵夭夭回道。 邵明华一顿,再次哈哈大笑:“有意思,钢琴88个音键,高中低音区齐全,可刚可柔,可比海螺完美多了。” 钢琴可以说是音乐艺术品,而海螺甚至不被认可为乐器,差距太大了。 单凭嘴巴吹奏海螺,要跟钢琴斗琴,难度之高可想而知。 “弹钢琴的是谁?”邵明华追问,这一场斗琴他要亲眼见证。 “江怀柔的儿子江遇安。江遇安马马虎虎吧,不过江怀柔是长江音乐小金钟奖的评委,在全国钢琴协会都有不错的知名度。”邵夭夭随口道。 她就知道爷爷会问,所以特意打探了一下。 “长江音乐小金钟奖的评委吗?那应该是专业级的钢琴师,她儿子应该也不错。”邵明华给了个赞。 邵夭夭却轻哼:“江遇安这人太小心眼,我不喜欢,我支持楚大河。” “你早上不是还因为他气到劈叉吗?”邵明华打趣,特别想逗自己的孙女。 “……” “来自邵夭夭的愉悦值-100.” 龙鼎湾别墅,楚河放下紫檀琵琶,负手赏花,风轻云淡。 你随便扣吧,反正你们女人都是不讲道理的。 一日无事,楚河也就练练二胡和琵琶,并没有干别的事。 他现在二胡四级,琵琶三级,要等系统冷却了。 楚河其实不必练习,等冷却时间结束购买天赋就行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