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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玲珑如果真的就是那个失踪的间谍，凌芸应该是一早就知道的。

    她为什么现在才打算动手，又为什么通过田恬泄露给她知道？

    以凌芸那近乎预知的算计能力，她总觉得凌芸就是故意这么做的，等的就是她去求情。

    而她，明知道凌芸想要做很么，却不得不按照她的计划和算计一步步走出去。

    这已经不是阴谋了，而是阳谋。

    谈不上恨或者怨。

    当你面对的人足够强大，你会发现连任何负面情绪都生不出来。

    甚至，对于凌芸她还有发自内心的敬服。

    想要当面问问凌珑她知道的这些是不是真的，想要问她抛弃祖国抛弃信仰，只为了守着陆云庭，值不值得。

    可她，却知道自己无法问出口。

    凌珑从没想过过去的任何事情，那说明她是喜欢现在的生活的。

    她又何必在她平静的心湖丢下这一颗巨石？

    “真的，只能这样了吗？”

    凌琦抬手，捂住心脏的位置，眼神里透着迷茫。

    胸口传来的陌生的疼痛，让她忍不住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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