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那天晚上,后来战谦言没有再给漫漫打电话。 漫漫码字到凌晨,最后困得抱着笔记本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已经九点多了。 洗漱好下楼,就见老爷子和木依在院子里说话。 她走过去,老爷子一手提着水壶,朝她笑眯眯地说,“漫漫,你起来啦,一定饿坏了吧,赶紧去吃了早餐来帮我浇花。” “爷爷,我不饿。” “不行,早餐必须吃。” 在老爷子的威严下,言漫漫吐吐舌头妥协,“好,我现在就去吃早餐。” “木依,你去陪着漫漫,我也要休息一会儿了。” 漫漫随便吃了点早餐,和木依回到花园里,拿过老爷子的水壶说,“爷爷,您先歇着,这些花儿交给我。” “自己都是一朵花儿。” 老爷子哈哈地笑。 漫漫嗔他一眼,“爷爷。” “这不是我说的,是谦言说的。”老爷子昨晚和自家孙子通过电话。 精明地从战谦言的语气里,听出他和漫漫的关系已经不似前些天那样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