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木槿知道公孙弈说得不错,她的确太小心翼翼了。 “阿槿,你哥哥是男人,有些事情应该让他担起一些责任,而不是你一个人全部扛下来,这样你太累了!”公孙弈心疼地看着她,一直觉得姜木槿这样活得太累,不止要事事谨慎小心,同时还要保护家人的安全,明明已经是前有狼后有虎的境地,可她依旧觉得自己可以,非得要强撑着。 “可是……” “没有可是!阿槿,你有没有想过,你早晚有一天是要嫁人的,你现在是能护着他们,你觉得这样真的能够护着一辈子吗?”公孙弈问道,他早晚会把姜木槿娶回来,难道她真的打算事事为他们处理到最完美的地步吗? 她就没有想过,自己这样会活得有多么的累吗? “那我就不嫁人!”姜木槿却是果断的做了选择。 公孙弈伸手握着她的双肩,俯身与她对视,“不要把话说得太满,让他们成长,保护得太好他们就会变成温室里的花朵,你都能把司文彧逼到这种镜地,你不是不明白这其中的历害关系;因为司文彧跟你没有任何血亲,所以你能无所顾忌,而姜苏木是你的亲哥哥,所以你才做不到的吗?” 听完公孙弈的话后,姜木槿陷入沉思。 公孙弈说得很多都没有错,甚至可以说他说的都是对的。 她几乎是想做一个鸟笼,把姜苏木和姜菖蒲以及她想要保护的那些人,全部都给关在里面豢养起来,好好的保护着,不让他们受到一丝的伤害;可却忘记了自己这么做并不是对他们起到保护,而是真正的害了他们。 “我知道了,是我的错!”姜木槿道,看向公孙弈道了声谢。 “跟我,不用这么见外。”公孙弈温柔一笑,暖若春风拂面。 姜木槿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而是来到一边坐下,看了看小楼的方向,姜茯苓倒是沉得住气,不过司康松离世的消息,应该已经传到姜茯苓的耳朵里了,就不知道姜茯苓现在处于什么样的一种状态。 或许她觉得司康松就是死在她的手里的,司文霖如今正忙着处理司康松的后事,以及收服司家众人的心,暂时没有时间来管姜木槿的死活。 等到司康松的后事一处理,司文霖成功坐上司家家主的位子后,他自然也就会带人过来找姜木槿,来一个秋后算账。 她就不知道,姜茯苓在得知真相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会有多么的丰富。 莫名的,她还真有那么一点儿期待。 公孙弈侧首看了她一眼,此时姜木槿的唇角挂着一抹浅笑,双眸微亮,就像是一对月芽儿一样,两颊处的小酒窝看着特别的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摸摸她的小脸。 公孙弈看得有些入迷,他一直都知道姜木槿生得很好,而她的每一个姿态似乎都特别容易让他着迷。 公孙弈觉得,这大概是一种病吧! 得了一种叫——看到姜木槿就犯花痴的病。 “姜广立已经着手开始生产姜茯苓的那款祛疤霜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