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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点点都不可以吗？”

    “不可以。”

    马芳龄失落地不在纸上写字了。

    夏明说，“我之前就跟你说了，人以类聚，物以群分，我跟你不是属于同一类的东西，是不可以在一起的。”

    马芳龄又在纸上写着，“你们人类跟狗也不是同一类的东西，为什么就可以相处的那么好？”

    “狗狗是人类的朋友，人类只把狗狗当朋友，你有看过哪个人会娶一只狗为妻的吗？”

    “那我跟你也可以做朋友是吧？”

    “做朋友当然可以了。”

    “那我们先从朋友做起。”

    “结尾最多也只能是朋友，而且哪一天如果真有个道术高强的道士找来，我可真是不一定保的了你，那你之前的修炼可能就白练了，你权衡一下吧，到底为了跟我做个朋友值不值的？”

    “我觉得能跟你在一起就值的。”

    夏明想了想说，“我想问一下你，是不是我在哪一次转世投胎之前，放牛的时候也救过你，你是不是一条蛇精？”

    马芳龄继续在纸上写道，“我不告诉你我是什么。”

    “那我之前哪辈子是不是救过你？”

    “没有。”

    “我既然不是你的救命恩人，那你为什么一定要跟我在一起呢？”

    “我觉得长得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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