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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斯的“伤”一恢复，又请求杜恩和他进行友谊的切磋，不过战斗中不由有些畏手畏脚起来。

    身体上的创伤容易恢复，但是心灵上的却很难办到，大抵就是这个意思吧。

    杜恩也在战斗中研究赤色梦魇的影响力，使用幻镜控制艾斯，并不是每次都能成功，就算成功了，往往不到一秒时间，就会被对方给挣脱出来。

    不只是他，同样对路飞使用后，也被迅速挣脱，虽然有一定的影响效果，不过并不显著，而且宽刀上的赤色梦魇也随着使用，变得黯淡无光，犹如阳光下逐渐蒸发的水渍。

    幻镜形成的精神冲击应该类似霸王色霸气，只不过不同的是……这两者或许可以同时使用。

    虽然目前“梦魇”的力量有限，可在一场战斗中，些许时间的迟疑，往往能够影响到整场战斗的结局。

    艾斯在被杜恩接连击败了四五次后，终于放弃了战斗，虽然神色有些不甘，不过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不仅力量和速度比不过，而且杜恩那奇怪的能力让他根本就无从招架。

    艾斯捡起地上的小石子，朝着远处的洋面抛去，心不在焉地问道，“杜恩，那种到底是什么力量？”

    “你先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杜恩反问道。

    “嗯……”艾斯挠了挠头，似乎在想怎么形容这种感觉，“怎么说呢……”

    “艾斯，是万华镜，是万华镜！”路飞突然喊道。

    “对，是万华镜。”艾斯被提醒了下，豁然道，“杜恩，你玩过万华镜吗？就是一种小孩子玩的玩具。”

    “玩过。”

    听到杜恩的回答，艾斯这才说道：“刚才你使用那种奇怪的力量后，我好像在看万华镜似得，看到了无数鲜艳的花朵图案在不断旋转、变化，嗯……总觉得在万华镜的不断旋转中，还看到了一些景象……”

    他顿了顿，努力回想着，但还是一无所获，“是什么呢，完全想不起来了……”

    “原来如此……”

    杜恩低喃着，从别人的口中听到这个受到能力影响的第一视角情况，他才明白了这种能力为何叫做“幻镜”。

    “你有在说什么吗？”艾斯侧脸看了过来。

    “我说，这是恶魔果实的力量。”杜恩微微一笑，手背上爬出了近乎透明的赤色梦魇，如小虫子般沐浴在阳光下，不过十分黯淡，几乎快要消失。

    “恶魔果实是什么？”艾斯捏着下巴，思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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