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快走吧,又是空投,说不定又要激起一阵腥风血雨。”莫娜叹了口气,催促周克开车。 本场比赛已经进行了三个小时,这是第三个空投。 此前两个有一个应该是落在了海峡对岸,周克他们看不见,另一个则落在了机场内部,就在C子型营房楼和相控阵雷达天线平台附近。 虽然那个位置当时距离莫娜七八公里远,但她站在塔顶用高倍镜,还是可以看见人影的——哪怕用的是八倍镜,在那么远的距离上,人看起来都只是一丝小黑点。 当时,莫娜亲眼看到有整整五队人抢夺那个空投,各种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最后陈尸八人,才被最后一对捡了便宜,一下子暴富。 看过这么血腥的例子之后,莫娜还怎么可能敢抢空投呢? 然而,周克再次发表了不同意见。 他坐在驾驶位上,用高倍镜往南观望了两秒钟,然后当机立断把车加到全速,向着空投方向冲去。 莫娜一阵错愕:“你疯了?” “我没疯,”周克朝着空投降落伞的方向撇撇嘴,解释道: “这个空投应该会落在机场岛最南端的荒野,是很荒凉的地方。而且,从角度上来看,飞机在那个方向丢下降落伞,机场内的人是看不见的,他们都被我们脚下这座山挡住了视野。 从另一个角度分析,我们是第一批上岛的人之一,也是唯一占住气象站这个全岛制高点的。从这一侧大桥过海、并且来得比我们晚的人,都被你用狙击枪吓得转移去了机场和集装箱码头。所以这个方向上应该完全没有人! 更何况,到时候空投物资的落点,应该离这里往南最多3公里,完全是在气象站塔顶狙击位的火力覆盖下。目前我们放了这把火,方圆N公里都知道塔顶有人,还有人敢冒险去舔这个空投吗?” 莫娜一阵纠结埋怨:“所以你就决定冒险?” 周克纠正道:“这叫合理、适度规避风险。一味的苟并不能让我们胜利,在有把握的时候,就要果断!” 空投伞是在3000多米的高度上开伞的,大约1分多钟就可以落地。老式福特车在越野环境下,拼死拼活开到120码已经很飘。而落点有3公里远,为防夜长梦多,周克只能节约每一秒钟猛跺油门。 他相信,不会有人比他更快的。即使有人敢冒险,至少比他晚一两分钟到场——因为那个角落实在是太荒凉,旁边还是大片毫无掩体的旷野缓坡,不会有人预先去那儿的。 车子开出大约一公里多,下了气象站所在的山峰,转上岛上的主公路。 周克一眼瞥见路边还有一辆刷在那儿的新吉普,便一个刹车,让莫娜下车,把那辆车也开上。 这耽误不了几秒钟,却能为舔空投的时候多架一个掩体,以防万一。 两分钟后,一声牙酸的刹车,拖出了足足20几米的刹车印。 周克麻溜地跳下车,下车前他已经把身上所有东西丢在车里了,所以背包里一身空,他看也不看就把空投里所有东西一扫倒进背包,整个过程不到5秒钟,然后就跑了。 “直接去机库防空洞。”周克一声招呼,无惊无险地和莫娜开着两辆车走了。 大约过了很久,他隐约听到背后有轻微的交火声,还有汽车的声音。应该是后知后觉的人来抢空箱子了。 无形装完逼就跑,真他嘛刺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