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沈慕麟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觉得自己身前一凉,当他回过神时,已经退无可退。 林倾是属于行动派,她最嗤之以鼻那种扭扭捏捏的小女人性子,做大事者,当真要无畏无惧,该出手就出手,如同父亲常教导她的那般,不要客气的兴风作浪,你有那个资本。 是啊,兴风作浪还需要挑日子吗?什么时候顺眼就什么时候干,做大事者,就要不拘小节。 沈慕麟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皱,他下意识的抓住已经被撕成了两半的衣服,嘴里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蹦出来,女人已经用行动封住了他的嘴。 “唔。”沈慕麟往后一趔趄,背部抵靠在墙上,他瞪着用自己的嘴封住自己嘴的女人,她似乎还没有善罢甘休,打算一封二进三强攻。 林倾的确是有意的准备着这样的步骤,这样的情况下,这样的环境中,这样的氛围里,不做一点惊天动地的大事,如何对得起这两百八一晚上的宾馆啊。 “还玩?”沈慕麟轻言一声。 林倾见他还有空隙时间说话,更加趁势追击的再一次封住他的嘴。 然后,他们赔钱了。 宾馆服务员站在破碎的一整面镜子前,以及再看了一眼摇摇欲坠的那扇磨砂玻璃门,似乎只要再施压一点外力,这扇门就得宣布寿终正寝。 林倾像一个犯了严重错误的小孩子站在沈慕麟身后耷拉着脑袋,小手指不停的勾着自己的衣角。 沈慕麟穿着外套,外套有些宽松,随意的一个小动作,内里风光一览无遗。 服务员嘴角抽了抽,秉持着顾客就是上帝的第一要旨,她道,“这可能需要赔偿。” “我知道了,退房的时候我会一并清算了。”沈慕麟指着被服务员破门而入的大门,再道,“我们可能需要收拾一下,麻烦你先出去了。” 服务员一步三回头,她看着男人身后像只小绵羊的女人,那娇小柔弱的模样难道是因为刚刚被强迫之后做出了反抗以至于打破了玻璃镜子吗? 服务员不敢多想,急急忙忙的出了门,她权衡一番利弊,在报警的边缘中试探着。 沈慕麟回头看向沉默不语的犯罪嫌疑人,朝着她伸出手,“过来。” 林倾自知尴尬的往前走了一步,脚下全是玻璃碎片,没有穿鞋的脚稍不留意就被划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顿时血流如注。 “别动。”沈慕麟眉头紧皱,大步走到她面前,毫不犹豫的将她打横抱起。 身体突然悬空,林倾惊诧道,“我可以自己走。” 沈慕麟一言未发的将她放在了床上,蹲下身子检查了一下她脚底处的两个血口子,一脸严肃的看着这个丝毫没有觉悟的丫头。 林倾眼神有些飘,她含糊不清的说着,“我没有想到你会那么激动,如果你不愿意,你可以开口拒绝我,这样打破了玻璃,要赔钱的。” 沈慕麟单手撑在膝盖上,依旧是目光如炬的盯着她。 林倾越说越是心虚,她道,“我这个人比较理智,不会做出强人所难的事。” 沈慕麟依旧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仿佛在继续等待她的长篇大论。 林倾掩嘴咳了咳,“以后我会尊重你的。” “小倾。”他喊了一声。 林倾忙不迭的点头如捣蒜,“你说。” “你这样我会很难过,明白吗?”沈慕麟双目一眨不眨的望着她,眼里荡漾着水波,好似春风轻抚而过,圈起了一层层波浪,不明显,却满是痕迹。 林倾被他那犀利的眼神看的心神一颤,他这是在嫌弃自己太主动吗?怎么办?不是说好了要做一个矜持不做作的女孩子吗?不是说好了要在他的心里留下一个淑女文弱又善解人意的印象吗? 怎么可以一不留意就原形毕露了? 沈慕麟加重语气,声音里好像带着三分咬牙切齿的味道,“我身为一个男人,不止性别受到了侮辱,我的尊严也受到了侮辱,我很难过。” 林倾慌忙道,“我下次一定不会再强迫你了,这种事理所应当两情相悦,我不应该强人所难,更不应该冒冒失失的就撕碎了你的衣服,我知道我的行为举止都是大错特错,我以后——” 沈慕麟出其不意的钳制住她的下颔,趁其不备之际一口咬住她的唇,下手之快又狠,几乎在咬下去的瞬间便闻到了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 林倾瞳孔一张,她不敢置信的瞪直了两只眼,眼前一阵模糊,她甚至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又一次抽身而出了。 沈慕麟双手温柔的捧着她的脸,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用着低不可闻的语气说着,“这种事,应该我来做。” 林倾觉得自己不止是出现了幻听,还特么出现了幻觉,以至于等她回过神时,自己的衣服呢? 阳光璀璨的照耀在大地上,一阵秋风卷起地上的枯叶,一片一片叶子犹如蝴蝶的翅膀翩翩起舞中。 耀眼的光芒穿透过叶子脉络,失去了风力的扶持,落叶安静的覆盖在地上,一双军靴突然踩过,叶子霎时碎成碎渣。 林昊天站在大楼前,面无表情的仰头望着身前的那栋大楼,周围的士兵不敢近身,一个个保持着距离的站立在自己的岗位上。 办公室内,男人兴致高昂的等待着不请自来的某人进入,似乎早已是料到了来者是他。 林昊天反手合上了办公室大门,阻止着第三人误入这里。 冯廷议兴致很高,倒上一杯温热的茶水放在桌上,他道,“我猜到了你会来找我。” 林昊天径直走上前,没有半分客气之意一把攥住对方的领子,带着盛气凌人的语气恶狠狠的说着,“你对我做了什么?” 冯廷议明知故问道,“我能对你做什么?”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