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田文军告诉鲁晓娟,前两天儿子跟他说话了,说想妈妈、想妹妹、想回家。 鲁晓娟默不作声。 田文军接着又告诉鲁晓娟,过两天寻子会想带着咱家的孩子上街宣传。 鲁晓娟默不作声。 “这么多人就咱俩找到了,不去不好。” 一而再,鲁晓娟只能默许。 “你说孩子被拐到那家,他是多久才叫他妈的啊?” 鲁晓娟抬头盯着田文军,欲说还休。 想必两人把孩子接回来半年之久,却对鲁晓娟连一声“妈妈”都没有叫过。 画面一转,田文军给田鹏洗漱,告诉田鹏咱们不说方言,要说普通话。 这跟电影开头,田文军的那句“陕西人不说陕西话说什么。”形成了对比。 生活就是一个推倒重建,充斥删减的过程。 田文军在每一个反复的过程中,不断认清生活的本质与自身所需。而鲁晓娟从前总认为丰富的人生才重要,如今才明白简单专一的人生才是最不易。 人生需要做减法,不是失去,相反,正是得到。 说回电影,高夏假冒法院人员的事迹败露,遭到处分,被事务所撵走。气不过的高夏愤然找到上司,二话不说,一顿胖揍。 “分钱的时候你拿大头,出了事就拍拍屁股走人,过河拆桥是不是?!” 大家身边有没有吃过这样的亏,遇到过这样的人?估计很稀松平常。 事业不顺的高夏正气头上,李红琴又来找,恰好撞到枪口上。但一听李红琴出五千块聘请自己,明明已经失业了的高夏仍故作一脸不耐烦地说:“行行,算我倒霉。” 就高夏那本事,最后到底是谁倒霉还不知道呢。但在李红琴眼中,高夏就是她最有力的援助。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