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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歌朝许长寿问：“你感觉如何？”

    许长寿看着凤歌，眼角泛红，心里酸酸的。

    “这回要不是你回来，我这条性命可就交待了。”说着叹了一气，道：“是我学艺不精，怨不得谁。”

    凤歌失笑：“你这是埋怨自己还是埋怨我呢？”

    许长寿赶忙摆手：“不不不，怎会埋怨你，是我自己太笨。”

    凤歌将老李头家的事说了一遍。

    许长寿惊讶道：“这么说，李伯伯的魂魄现在在你这里？”

    凤歌点头：“嗯。他是个重要的人证，现在还不能送去阴司，等案子了解再说。”

    若他儿子自己招供了，便也用不上老李头。

    若他儿子执意不供，老李头的存在，便是一个证据。

    凤歌无意在此多留，便将老李头收进符纸里，让许长寿保管，并教了他御魂之术，好让他能顺利的协助官府。

    “这就要走？”许长寿不舍，他还想跟着她多学几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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