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王忙道:“对对对,你说的很有道理。可就算确定那施术者就在王府里,我们要如何将他找出来?人要知道,我这王府上下,至少也有四百余人。” 凤歌道:“找人不难。难的是,莫要在找到人前让那人给逃了。” 沁王拍着胸膛保证,“这个你放心,我立马派人将王府围起来,只许进不许出,外头的也抓回来,保证一个不少。” 凤歌点头:“如此甚好,那王爷您先去办这事,我这边要作法寻人,需要些准备。” 沁王立时应声去了,并唤来两个心腹给凤歌打下手,需要准备什么东西或做什么事,都可吩咐两个心腹去做。 沁王走后,永南世子的居所里,除了伺候的下人外,便只剩下凤歌和霍绪。 霍绪看着沁王远去的背影,终是长舒出一口气,转目便狠狠瞪向凤歌,怒问:“你究竟施了什么妖术?竟将王爷迷成这般唯你之命是从的模样。” 凤歌面色一冷,沉声道:“霍绪,还请你慎言。王爷为何对我言听计从,究其根源为何,你当真不知吗?” 霍绪面色微红,粗声粗气道:“你少顾左右而言他,我可警告你,少跟我在这耍花样。” 凤歌懒得理他,自己没本事,还怨别人本事大,这种人,不值当与之生气。 两个王府侍卫为凤歌搬了一张桌子到院中,铺上法布摆上香炉果品之类的供物。 “你要做什么?”霍绪问。 “要找出施术之人,难道无需作法?”凤歌说话间取出数张空白符纸。 霍绪皱眉,“莫非你有那人的线索了?” 凤歌道:“没有。” 霍绪悬起的心猛的落下,暗暗松了口气,冷笑道:“没有你做什么法?整得跟那江湖骗子似的,我可告诉你,这里是沁王府,不是阿猫阿狗家,你那些个江湖套路,劝你还是早些收起来罢。” 凤歌懒得理他,自顾自的摆好法案后便开始画符。 霍绪站得远,见她下笔如飞,一张符眨眼的功夫便能画好,便又冷笑道:“就你那样画符,符能有用吗?你当自己是地级大法师啊?” 凤歌继续笔走如龙,头也未抬道:“真没想到,你张着一张粗犷的汉子脸,却有一颗娘们的心,这叽叽歪歪起来没个完。”说着笔尖一顿,最后一张符纸画好,她将朱笔砂盒收好,抬头看向一脸怒色的霍绪,道:“你若不服我,便自己去找那施术,我丑话说在前头,今儿我救了世子一命,你什么都没做,光在这磨嘴皮子了。若这施术人也是我找出来的,你可有脸与我平分万两赏钱?” 霍绪面色陡变,急道:“谁说我什么都没做?我——” “我什么?你做了什么?”凤歌冷声问。 霍绪答不上来,他似乎是真的什么都没做。 进门起,他的风头便一直被这风柯给压着。起初还能在王爷面前说上两句话,现在倒好,风柯成了世子的救命恩人,累的他在王爷面前一点说话的余地都没有了。 说到底,这事还是赖风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