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那股傻气是真的,圣母也不假,单纯更像“单蠢”,这么一看,沈婠大概聪明不到哪儿去。 可她那些话,处处都在指桑骂槐,不像蠢人嘴里能够说出来的。 沈春亭闻言,眉头拧得更紧三分:“你到底在说什么?” 魏明馨冷冷一哼:“你们姓沈的是不是都一个德行?” “?”两眼抹黑,一头雾水。 什么叫你们姓沈的? “别忘了你是谁老婆,冠的又是谁的姓!”沈春亭咬牙切齿。 魏明馨撇嘴,一副嫌弃的样子。 “说清楚,沈婠到底怎么你了?” “嗤——你这个侄女可不得了,我说一句,她说三句,句句都意有所指。” “具体什么情况?” 这里面牵扯到夫妻问题,魏明馨自然不会傻到告诉沈春亭。 挥了挥手:“也没什么,就觉得这小姑娘挺心机的。” “呵,她要是不心机,能拿得下徐劲生手里那块地?都说了让你别小瞧她,这会儿才恼有个屁用!” 当了几十年夫妻,沈春亭一眼就能看出魏明馨在沈婠那儿受了气。 “你个没良心的混蛋!我要不是为了你,能上赶着让人教训?!” 明明是沈春亭让她去跟沈婠套近乎,这会儿居然还有脸指着她鼻子骂? “行啊,原来你对我这么大意见?走,回家掰扯清楚!” “你发什么疯?不看看今天什么场合?!” “我管他什么场合,你让我不痛快了,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魏明馨!你给我消停点儿行不行?” “可以,但你得想办法把沈婠拉下来,让咱们儿子上位。” “你以为我不想?!这事急不得,要从长计议。” 女人不太相信,迟疑:“你该不会是为了安抚我,才随便说说吧?” 沈春亭冷笑,骂她愚蠢的话已经到嘴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咬牙切齿—— “别忘了,阿让也是我儿子!不是你只有你才关心他的前途。” “这还差不多……” 二房两口子谈妥条件,这才消停了。 沈婠隐约能够猜到她那位好二婶怂恿她去做那些事的目的。 一来,她眼红,见不得侄女攀了高枝。哪怕沈婠仅仅是个玩意儿,那也是六爷的玩意儿,与众不同,得天独厚。 若沈婠真听了她的话去跟踪权捍霆,或者偷偷翻看手机,恐怕只有被甩的份儿。 对于夫妻来说,可以容忍;但男女朋友之间,却最为忌讳。 魏明馨让她这样做,无非就是想让权捍霆厌了她。 可沈婠被抛弃于她来说又有什么好处呢? 没有。 除了可以看场笑话,落井下石一番。 所以,这个世上总有那么些人喜欢做损人不利己的蠢事。 二来,沈婠看着太软,太好骗,魏明馨就是要欺负她、愚弄她。 不需要任何理由,完全是心头那股恶意在作祟。 “哟,这不是新来的妹妹嘛!”一声戏谑的嗓音自身后传来。 沈婠回头,便见沈让斜倚墙壁,单边唇角微微上扬,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他穿了件黑色皮衣,搭配水洗蓝牛仔裤,寒冬腊月仿佛不怕冷,浑身上下有种街头混混痞气。 总的来说,就是—— 不正经。 沈婠本着最基本的礼貌,开口叫了声“哥”,但脸上却没什么热络的表现。 她没想过拉拢二房,自然不用巴结讨好。 这副样子落在沈让眼中,就成了狂和傲,呵,一小丫头片子凭什么? 他突然站直,抬步逼近。 沈婠表情不变,在他靠近的时候,退开两步,所以,两人之间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 “怕什么?我又不会打你。”他咧着嘴,连笑容都透着邪性。 权捍霆也有邪肆不羁的时候,沈让却无法与之相提并论。 六爷的邪来源于狂,他有底气,所以有脾气;而眼前这位,只是比真正的瘪三儿多了一层富家公子的光环而已,为耍帅而故作姿态,说好听点叫“装”,说得不好听那就是“中二”。 再难听点,就是“有病”! 思及此,沈婠不由弯了弯嘴角,看向沈让的目光也变得揶揄。 “你、笑什么笑?!”恶声恶气,态度极差。 “我笑不笑跟你有关系吗?”语气淡淡,脸色平静。 “你对着我笑,那就是有关系!” 沈婠先别开眼,再偏过头,“那我现在没对着你了,可以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