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但显然,“嘴炮”并无消停的打算。 “说话啊,你憋着干啥?姑娘怎么了?是个母的了不起?” 秦泽言嘴角抽搐。 “也对,”贺淮自说自话,“母蚊子会吸血,公蚊子不会,这么看来,是挺了不起的。” 这回,就连宋凛都忍不住扶额,得,又犯病了。 贺淮:“泽言,我可没冤枉那女的,她那地儿我一摸就知道有没有被开发过,你不信我打电话让她回来,你自己摸。” “别……我信,我误会你了,我错了,我真心悔过。” 贺淮咕哝一声,“这还差不多……” 秦泽言险险捏了把汗,他下定决心以后再也不多管闲事,尤其是贺淮的闲事。 “泽言,我跟你讲,这女人也分种类,你这么不分好歹,兄弟我可得跟你科普科普,免得以后被骗balbalba……” 嘴闸一开,就收不回来。 宋凛把手里的扑克一拢,反扣在桌面上,无视还在叽里呱啦传授“识女”经验的贺淮—— “阿谦,听说你多了个妹妹?” 此话一出,成功让贺淮闭嘴。 没过两秒,“妹妹?情妹妹?” 总算转移了注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