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流年不利的曹希-《最牛锦衣卫》
第97章流年不利的曹希
虽然张仑曾经说过,让他曹某人赶紧滚出祥符,不过曹希显然是有些不忿的,要是灰溜溜的滚回洛阳,那他曹某人以后还怎么混?而且,就这么离开祥符,曹希也是舍不得的。牡丹诗会以及学院大比,曹希并不是太感兴趣,真正让他留在祥符的,还是那位妩媚动人的陆大家。由于牡丹诗会越来越近,陆大家请了顺天府的玉堂春苏大家作陪,商量诗会的事情,曹希自然不会放过这等好机会的。
曹希不断催促着仆人加快速度,声音很快就传到了竹楼,想不让人注意都难。张仑冲旁边的张天雷使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走到大厅一张桌子旁,提起凳子狠狠地往桌子上一砸,那凳子立马散了架。张仑和苏瞻一人捡起一根凳子腿,张天雷和小王小八也没闲着,拿凳子腿的拿凳子腿,没凳子腿的捡起凳子面,几个人兴冲冲地出了竹楼。
曹希心里着急,刚刚落地,就让人搀扶着往竹楼走,结果还没走两步,就跟张仑等人碰个正着。曹希做梦也没想到会碰上张仑,顿时有点愣神,可是张仑却不会含糊,在曹希傻愣愣的眼神下,很不客气的甩了一巴掌,“啪....”
张仑这一巴掌又脆又响,直接将曹希抽的脖子一歪,连带着两个扶着曹希的家仆也跟着往后踉跄了两步。曹希嘴角溢血,脸上一个清晰的巴掌印,整个人有点发懵,好半天才哆嗦着手指着张仑怒道,“张仑....你要作甚....”
“作甚?看来打的还是轻了,本公子的名讳是你随便叫的么?”张仑冲上去,照着曹希的另半边脸又是一巴掌,曹希双腿没有行动能力,想躲都躲不开,结结实实的又挨了一巴掌,“曹希,你的记性真差,本公子说过的话你忘记了?只要你待在祥符,张某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曹希也不是什么善茬,虽然之前被张仑打断了双腿,但是这次,自己领着十几个家仆,难道还要怕他不成?曹希眼露凶光,喷着热气吼了起来,“你们眼瞎了么,还愣着干什么?”
曹希一番怒喝之下,十几个家仆才反应过来,随后冲着张仑等人就围了过来。张仑抡着手里的凳子腿,直接迎了上去,转眼间安静雅致的竹楼小院就爆发了一场乱斗。莫看曹希手底下人多,但根本不是张仑等人对手,张仑和张天雷功夫不差,小王小八那也是打架的老手,相比之下也就儒雅不凡的苏公子战斗力差点。双方将近二十个人扭打在一起,声势惊人,很快就惊动了正在竹楼吃饭的客人。
小赵公子放下手里的筷子,抹了抹嘴角的油,很是有些不高兴的哼了哼,“张仑和苏立言太不讲义气了,打架为什么不叫上本公子?大熊,别愣着了,咱们上去帮忙!”
大熊一脑门的冷汗,太子殿下真的是让人搞不懂,为什么一见到打架就兴奋呢?不等大熊发表意见,小赵公子已经拎着一把破笤帚冲了出去,看到这等情景,大熊哪还敢愣着,撸起袖子就往外冲。
小赵公子来到楼外,一对诡诈的眼珠子左右瞄了瞄,就看到一个身着锦袍的瘸腿男正坐在竹椅上咋呼,攥着破笤帚就冲了过去。
“打他....对....就是这样.....哎呀....打他呀.....揍张仑啊.....还有那个苏立言....哎哟.....哎哟.....是谁?”瘸腿曹希正指挥的来劲,冷不丁的被人用破笤帚抽了几下,这几下全都正面抽在了脸上,抽的曹希两眼发黑,脑袋嗡嗡乱响。疼也就罢了,为什么还有股子尿骚味往鼻子里钻?
抹了抹鼻血,忍着那股子浓浓的尿骚味,曹希回过神来,仔细看着眼前的凶徒。这逞凶之人年纪不大,长相也算文雅,衣着不错,左看右看,曹希可以确定,自己绝对不认识这个人。被张仑和苏立言折腾也就认了,可被一个陌生少年打,曹希哪能受这种委屈,咬着牙恶狠狠道,“你到底是谁?本公子认识你?还是跟你有仇?”
小赵公子将破笤帚杵在地上,很认真的摇了摇头,“不认识,也无冤无仇!”
这下曹公子更怒了,拍着把手就要拼命,奈何双腿不便,实在站不起来,“既然无冤无仇,你为什么打曹某?”
“谁说无冤无仇就不能打你了,本公子喜欢”小赵公子做出个人畜无害的笑容,举起破笤帚再次抽了下去,曹希行动不便,只能坐在竹椅里被动挨打。曹公子毫无反抗能力,倒是让小赵公子打得甚是开心。曹希自记事以来,就没这般憋屈过,哪怕被张仑打断双腿的时候,他都没觉得如此窝囊,头发成了鸟窝,锦袍到处都是破洞,最要命的是那股子尿骚味越来越浓烈,很快,满腹憋屈的曹公子竟然哭了。
谁也没想到一向嚣张跋扈的曹希,竟然会被打哭。看着眼前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曹公子,小赵公子有点打不下去了,举着破笤帚,很不乐意的撇了撇嘴,“男子汉大丈夫,你哭什么哭?”
“我.....”曹希顿时更委屈了,挨了半天打,还不让哭了?
曹公子哭天抹泪不要紧,本来那十几个家仆就被张仑等人摁着打,曹希这一哭,家仆们也慌了神,很快就被张仑等人打倒在地。苏公子跟在后边痛打落水后,将一个壮硕的倒霉蛋打翻在地后,一脸轻松的朝曹希走去。刚一靠近曹希,就闻到了一股难闻的尿骚味,苏公子还很纳闷呢,不就是挨了顿揍么,曹希不至于尿裤子吧?
“啧啧,曹公子,你也是堂堂布政使公子,怎么这般扛不住,这就尿裤当了?”苏公子捏着鼻子,脸上满是坏笑。曹希抹了把鼻涕,脸色十分难看,“你才尿裤裆呢!”
瞧瞧曹希胯下,一点水渍都没有,这可就奇了。左右敲了敲,总算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赵老弟,你手里拿的笤帚是哪来的?这不是竹楼专门用来刷茅房的笤帚么?”
“啊?”小赵公子本来昂着下巴,一脸得意的,一听是刷茅房的笤帚,立马抬手将破笤帚扔了出去,“刷茅房的笤帚,挂在窗外栏杆上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