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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白枫这种，与匪徒流氓达成共识的人，还是第一次遇见。

    所以当前不管她怎么表演怎么飙戏，都演不出真实该有的情绪，因为她的情绪早就被泯灭了。

    白枫自然是看到了这一点，可是他一点都不在意。

    “玉堂，回来一趟。”白枫淡淡地说道。

    白玉堂如今实力大增，可面对白枫依旧毕恭毕敬：“是，阁主。”

    白枫之前还考虑过，是不是要将计就计，假装收下这个女子，等到何时的时机再利用好这个旗。

    掌控系统的这段时间，白枫也不是一无是处，多多少少还是学习了关于情报学的知识，自然也清楚死间到底是什么定位。

    死间只会按照给的命令行事，脑中没有任何机密情报，就算是有读取记忆这等手段，都读不出来，因为她脑中根本就没有机密情报。

    而且死间除了散步虚假情报以外，就什么用都没有了，不要妄想着给她传递假情报，或者洗脑策反她。

    因为就算真的洗脑策反她，也是没有任何用的，死间的话是不会获得信任的。

    要是活间，也许还有不错的利用价值，死间算了吧，废物一个。

    说废物会不会太伤人自尊了，恩...也许还是有点价值的。

    想到这里，白枫眼中的邪恶目光消失了，换成了平时的样子。

    死间少女最洞察人心了，她刚才能看出，白枫是真的对她没有兴趣，可是之前他为什么要这样？

    难道是假装同流合污，骗取流氓匪徒的信任，再从对方手中把自己要过来？

    这毫无杂念的目光，这难道就是...圣人的心吗？

    白枫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块布，扔到了少女的身上，示意让她把自己裹起来。

    咔...咔...咔...

    突然一颗坚硬如石头的心，隐隐出现了裂痕，随着裂痕不断加大石块终于散落而去。

    石块掉光后，那是一颗早就已经枯萎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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