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赵玄懿抬眸淡淡一笑:“倒是劳你们记挂了!” 狭长的眸子微微一眯,冷不丁的朝县丞盯了过去。锐利的光芒闪烁,如一柄锋利的匕首直直刺入他的心底,仿佛将他心底藏着的那点儿想法看了个透透彻彻! 县丞浑身冰凉如坠冰窖,双腿一软瘫跪在地上。他喉咙里呼噜呼噜响了两声,张张嘴想要说一声“给王爷请安”,发出的声音却只有牙齿咬响的咯咯声。 县丞瘫成一滩烂泥,心如死灰。 王爷怎么会在这?不是说已经悄悄离开了的吗?那现在这个是谁?难道、难道是——假的? 县丞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可是他不敢说,也不敢想。 这想法也就是这么一闪而过、纯粹是由那股不甘心所来而已,怎么可能是假的呢?他见过好几次韩王爷,这明明就是本尊啊,不然他这会儿能被人家一记眼神便吓得腿脚发软? 赵玄懿可没工夫搭理他,盯了他一眼收回目光便冷冰冰道:“赶出去!本王的地儿是什么东西都能来的?” “是,王爷!”羽六脆声答应,心里可解气了,毫不犹豫一把揪着县丞的胳膊把人拖拽了出去。 县丞腿脚发软瑟瑟发抖压根用不上力,若不是羽六习过武之人,根本连拖都拖不动他。 赵太医只当没看见,弯弯腰恭声道:“微臣这就给王爷请请脉。” 赵玄懿点点头。 赵太医上前,半跪在软塌前,徒弟急忙上去帮忙。 请脉之后,赵太医又说了几句王爷最近有些操劳,需得好好休息休息调理调理,开了个温养的方子,便恭恭敬敬倒退着出去了。 赵太医刚刚退出去,春嬷嬷立刻低眉顺眼屈膝施礼,也迅速的退了出去。 至于羽六,将那县丞拖出去之后就没有再进来。 “青儿!”赵玄懿低笑着,一把掀开盖在身上的薄毯,迫不及待将立在一旁的女人拉入怀中低头便吻了上去,唇舌交缠,抵死缠绵。 虽说只分开了几天,可这几天过的艰辛,此刻一颗心终于落回实处,感情也来的格外的激烈,仿佛不如此不能填补这些天的空虚、不能驱赶这些天的提心吊胆。 第(2/3)页